“军营里不是谁人都能去的,就算能去,我也不会去。
爹娘说过,女子对男子忠贞,男子也该对女子忠贞,一辈子只能对自己的媳妇好。”
“小时候看着爹娘在一起幸福的样子,我想着长大要和爹娘一样,生几个娃娃。”
“若是成亲前有了别的女子,我不会在娶你,那样对你不公,更是害了你,我不会做这种害人一辈子的事。”
“温禾,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碰过别的女子,我只……”
他只在躁动难耐时,自己用手解决过。
季温禾听着,好奇他后面未说完的话:“你指什么?”
他声音吞吞吐吐:“我、我就、没、没什么,睡吧。”
沈榕山翻身脸朝外侧,若是白日里,现在能看到他发红的脸。
“沈大哥,你说话怎么说一半呢,后面你想说什么呀,把人好奇心勾起来,又不说完。”
忽然脑海中一个大灯泡亮起。
季温禾犹犹豫豫,小声开口:“沈大哥,你是不是想说,你自己用……那啥过。”
她没发觉到旁边的身影僵住,过了好半晌,才轻轻回了一个‘嗯’。
夜深人静,又是孤男寡女,不适合聊如此……话题。
轻咳一声,转移了话茬:“沈大哥,后日去集市你别忘了,看看有没有卖活兔子的。”
野兔不好抓,只希望他们能买到吧。
“好,快睡吧。”
季温禾打了个哈欠:“嗯,晚安。”
沈榕山睁着眼睛,并没有入睡。
等了片刻,听到身后绵延的呼吸声,慢慢转身平躺着,双手交叠在腹部。
季温禾,有时觉得她不像一个农家女子,有学识,懂得多,会的也多。
要不是她掌心干农活时留下的老茧,太阳晒黑的皮肤,他真的会怀疑她是家里遭了难的富家小姐。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如今是他的妻,他定会如珍宝一样对待她。
……
大雨下了半宿,到了后半夜变成绵绵细雨。
季温禾一觉睡到自然醒,听见开门的声音,迷迷糊糊问:“外面还在下雨吗?”
“下小雨,你别起了,多睡一会儿。”
“沈大哥,你要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