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应的,本王也有件事,要你去办。这事不难,却也不是很好做的事。本王想了好几日,都没找到合适的人,今日见你,倒是解了我的麻烦。”
“王爷的吩咐,小的不敢不从,一定全力去办。”温煦叹了口气,却是点头道。
“你啊,这几日去趟谢府,也不必刻意提及你我渊源。”司徒岩若见他识趣,脸上神色倒是缓和了许多,“你啊,备些皮货送给他,顺便和他谈谈,辽梁的皮货买卖。”
“他若不见我呢?”
“他不会不见你的。”司徒岩若微微一笑,一双眼里,满是戏谑神色,“起码这段时日里,你温煦,在邺都还会吃的很开。毕竟,你是我称病期间,唯一一个见到我的人啊。”
“小人明白了。”温煦亦是露出个有些狡猾的笑容,缓缓点了点头。
送走温煦,司徒岩若转身便进了自个的书房,还没坐下,便又听见管家在外头说话。
“王爷,国舅爷在府外求见,您看,见还是不见?”
“魏则中既然来了,就请他进来吧。”司徒岩若在书案后头坐下,缓缓道,“他喜欢喝白牡丹茶,备上一壶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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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这几日,怎么都不上朝?”魏则中才被带入司徒岩若的书房,便叹了口气道,“在府里连面都不露,您可知道,外头议论成什么样子了?”
“坐吧。”司徒岩若微微一笑,指了指下首的太师椅道,“先喝杯茶,我得了点上好的白牡丹,你尝尝。”
“先头是我傻了,以为您真的病了。昨日梁仪,倒是点醒了我,您原来是在避陛下的风头。”魏则中也不喝茶,看着司徒岩若,便皱起了眉,那风中白莲的模样,倒是顷刻瓦解,“早知如此,我早几日,就该来看您。”
“你来,我也是不会见的。”司徒岩若摇了摇头,“其实今日,你也不该来。只是,我怕你多想,才见你的。”
“您可知道,这几日朝廷上都在议论什么?你要是知道,还能在府里这么呆住?”
“不就是,群臣都在议论,说今上无子,国本动摇。叫陛下这一病,给这帮人,都吓着了。皇后娘娘这几日,也不好过吧。你记住,沉住气,不要和他们置气。若有机会见到娘娘,也替我传句话,就说,宗室不会对她不利,她稳住阵脚便什么事都不会有。”
“您既然知道,怎么还像是没事人一样?”魏则中惊讶地问道,一张脸上神色有趣的很,“您可知道,陛下今儿发了好大的火。您不在,陛下可叫这些人给弄得焦头烂额。”
“就因为这样,我才更不能露面啊。”司徒岩若摇了摇头,自个喝了口茶,才继续道,“陛下无子,最接近皇位的人,是谁?”
“是您。”魏则中不假思索地便道,说完这话,倒像是被自己吓住一样,捂住了嘴。
“你既然知道,还撺掇我这时候露头吗?是想逼我死,好给你外甥扫清障碍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