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奶狗哀嚎的时候,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冲了过去,原来他竟然要捡那笼子。
众人险些要被吓傻了,这孩子八成是疯了吧!
而这时距离那急速而来的马车也不过十米的距离,依照这车的速度,也就几秒钟而已。
郁堇离可以肯定那车夫已经看到孩子了,但他却压根没有任何打算停车的意思。
那样的铁蹄,若是踏了下去,仅是想想便觉得太过于可怕。
不行,狗可以不救,但人万万不行!
但就在郁堇离打算冒着风险去救人的时候,却有人先她一步。
只见一道月白色的身影急速而过,似乎也就是闪了那么一下,待众人回神时,便看到那身影已经稳稳落地,他的右手抱着孩子,而左手则是提着那装着奶狗的笼子。
众人见状霎时倒抽了口气。
嘶,好生俊朗的公子!
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衫,衣袂飘飘遗世而独立。墨色长发自然的垂落在身后,随微风起,美得像幅画…
而这些与那张绝色的容颜相比较却又在转眼间全都不算什么了!
那是怎样一张绝色的容颜啊!
眉眼如画,完美到无瑕,犹如神谪的得意之作。公子清冷如玉,容颜绝世无双。怕是这世上再也找不出比这句话形容更为贴切的了。
就在他刚落稳地,马车呼啸而过,车轮毫不留情的将刚才那放笼子的地方碾压,若非那人出手,只怕此刻就要血溅马路了。
郁堇离的眸子一寒,果真是无论到哪都有颗坏了汤的老鼠屎。她扬手银针出,齐刷刷而又精准无比的飞向了那几匹马的蹄子。
她实在是想不出,究竟是有多么要紧的事,非得在闹市上飞奔,非得要踩死个人才能算完?
还是说对于这马车的主人而言,压根就没把人命看在眼里?
果然,随着银针落,那几匹马吃痛哀叫,腿一软齐齐跪在了地上。至于那马车,则是犹豫惯性缘故继续向前飞速行驶着,少顷挣脱束马的缰绳,而后重重向地上栽去。
路旁的观者见状不由得惊呼起来。
好在车内坐着的女子在要紧时刻,飞了出来。不然后果…
待其出来郁堇离才看清,这是个算得上美貌的女子,但通体皆带着一种傲气。
她睨视众人,仿佛连同着世间万物皆在她之下。高傲的眼睛仿佛都要长到天上去了。
却不知为何,郁堇离见到此女却有种隐隐的熟悉感,仿佛在哪里见过似得。但又肯定,绝对是头一次见。
倒是有些奇怪。
“谁,刚才是谁搞的鬼!”她那凌厉的目光环视了四周一眼,凤眸中带着阴鸷狠绝。
而郁堇离这时听到旁边有百姓的声音传来:“哎呀呀,糟了,居然有人惹了城主的独女,看来这下子要倒霉了。”
“是她行事乖张,自怨不得任何人,还别说真真是替人出了口恶气!我娘前年被这女人的马车轧了腿,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大夫说以后再也不能下地走道了。可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