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都对,是我该死,我活该,舔着脸求她了,就是挽回不了,难道我还能拴住她?也许离婚也好……我……也很累了,解脱也好……”
秦云宁重重叹了口气。
“也罢,如果你们都决定了,那我也没必要再拖着她!只怪你咱们秦家没那个福气!”
当年他对颜子妆求而不得,现在秦白渊又失去了石书净,也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改变不了,也只能被迫接受。
原本就弥漫着浓浓药水味的病房,气氛更加压抑了。
司温尘和石书净在楼下买了一大堆日用品回家,司温尘左手三个大袋子,另一只牵着石书净,就像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妇,那甜蜜的气息,能感染到周围的人。
石书净把毛巾挂好,杯子牙刷,还有洗面奶、卸妆油、皮筋那些,把整个洗漱台放得满满当当。
“会不会太满了?不好拿东西?”
女人用的东西,就是多,一整排全是她的!
“不会!我就喜欢满一点,才有家的感觉!”
司温尘靠在门廊上,双手环胸,微笑着看她忙碌。
她褪下了正装,穿着居家服,头发松松垮垮地扎着,给了他一种真实的家的感觉,心,也被这种心满意足甜得满满当当,感觉自己这一生,都是在期待这一刻,其实是再简单不过的日常,可是和她在一起,就很幸福,很温暖。
从身后抱住她,细密地亲吻着她的脸颊、侧颈、锁骨,迷恋地喃喃。
“你的味道真好闻……”
“是沐浴露的香味啦,刚才楼下的超市刚好有同款,我买了一大瓶,以后一起用!”
“好!我喜欢我们身上有同样的味道。”
司温尘咬着她的耳朵。
“嗯……好幸福……”
见他现在心情还不错,石书净犹豫片刻,试探性开口。
“我……我想和你谈谈秦白渊的事情!”
果然,环在腰上那两条手臂瞬间变得僵硬,用力一勒,热热地在她耳边磨牙。
“你是不是想死?嗯?”
石书净知道这个时候提到秦白渊很煞风景,可在司温尘心情好的时候提,总好过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提,她是这么想的。
腰上一勒,呼吸跟着一窒,石书净闷哼一声。
“哎……疼……”
“谁叫你提到他!”
刚才咬她的耳朵是逗玩,现在司温尘重重一咬,是惩罚。
“难道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脑子还想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