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尖锐的眸光落在拓拔雄身上,他似乎能嗅到拓拔雄身上那股浓厚得铜臭味道,他到底是想从自己这里索取什么利益。
“那么拓拔兄说这话,是如何意思。”
拓拔雄笑了笑,也不说话,容瑾大致也是清楚拓拔雄的意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就是不知道,拓拔雄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你我兄弟,如今你遭受如此灭顶之灾,我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可是兄弟我也有个难处,还希望你帮忙。”
容瑾眉头一皱,竟是不知,他说的这个忙到底是什么,只是看他那神色,就是有许多不放心,拓拔雄,谁知道呢。
“那拓拔兄就先说说,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效劳的。”
拓拔雄笑了笑,便将自己那事情与容瑾说了,容瑾顿时大失惊色,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一时之间,根本就无法接受。
“容瑾兄,如何,你想好了没有呢。”
拓拔雄定定的立着,也不继续再多说什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过倒也是,容瑾除了答应,真的是没有了别的办法。
“看来,容瑾很是犹豫啊,那么我们可以换一个游戏玩法,这容瑾兄弟的夫人,可真是美艳动人啊,我第一次见得时候,就觉得美艳不可方物,倘若容瑾你能忍痛割爱,将她让给我,那么如此一来,我定然会尽心尽力。”
容瑾眸中闪出几分戾气,狠狠地瞪着拓拔雄,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拿许华浓来开玩笑,拓拔雄被容瑾那眼神似乎是给吓住了,干笑了两声。
“拓拔雄,我警告你,你说什么都可以,许华浓,她是我的底线,倘若你再说出来这种话,当心我六亲不认。”
看容瑾一脸的认真,拓拔雄不禁惊了一下,他只得服软,几分无奈的点了点头,便也不再说什么。
他可真是羡慕容瑾啊,能得到许华浓如此的垂爱,而且这两人之间的爱情,更是让人羡慕几分。
“好,我答应你,帮你做事,你帮我东山再起。”
拓拔雄满意的点点头,一切的发展,都在拓拔雄的意料之中,看着容瑾点头,他更是兴奋。
拓拔雄走后,容瑾这心里,还是几分不舒服,这醋吃的,整个屋子里面,都弥漫这几分酸楚。
“夫人。”
容瑾一进门,许华浓正是在屋子里收拾了东西,容瑾过去,从身后将许华浓揽住,头靠在了她的后背,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一种莫名的安心。
“夫君,你累了吧,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容瑾不说话,只是靠在许华浓的背上,许华浓转过身来,两人坐下,容瑾靠在许华浓的肩膀,耷拉着眼睛。
“夫人,我对不起你,跟着我这么多年,让你吃尽了苦头,而如今,居然还被满门抄斩,你我如今,已然是了逃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东山再起。”
容瑾说罢,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倒是许华浓,依旧笑着模样,容瑾睁眼看着她的笑脸,心情,也好了许多。
“夫君何必这样说,自从我嫁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今生今世,没有生离,只有死别,我愿意与你同甘共苦,我愿意与你一同承担这世间所有的磨难,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容瑾心里更是温暖,他温柔一笑,将许华浓揽得更紧了一些,生怕一个放手,不留神,许华浓就会溜走。
“夫人,我与你商量一件事情。”
容瑾神色温柔,语气平缓,许华浓点点头,笑的很是幸福。
“过几天,等风头稍微过去了,我想下一趟山,毕竟昨天晚上那么一闹,侯府的人,已经四分五裂了,我想去打听打听他们的下落,再去街上,为我家夫人,添置一些衣服首饰之类的。”
容瑾说罢,许华浓一愣,如今这个时候,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怎么能这样花钱,大手大脚,旁人若不知道,倒要说自己的不是了。
“夫君,如今你我已经不比以前了,如此花钱,怕是支持不了多少时日,长久之计,还是要省吃俭用才是,那些衣服首饰,我完全可以不用添置的。”
许华浓一笑,容瑾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心里更是感动了几分,自己果真是幸运啊,能娶到许华浓这样的女人,富贵时候,知道收敛,贫贱时候,知道勤俭,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夫人,等以后我东山再起,一定把这些日子欠你的,全部加倍补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