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人听到这里暗暗对视了着,三叔又问:“那个餐厅经理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不像是会下降头。”
服务生给我们倒满了酒,说:“这个谁知道呢,降头师你是看不出来的有时候,越是普通的人,越是厉害。”
我们几人喝完酒立马回到了房间,发现这个时候,我们隔壁不远的房间有警察在进进出出,门外还封了一个禁条,我一凑近可以闻到很浓重的血腥味,这时,几个人抬着一个担架出来。
那担架上的人被白布蒙着,应该是死了,但是一条项链却在旁边掉出来,我一看,是个蝴蝶牌,没记错应该是那对夫妇中的那个女人的,彩色的蝴蝶牌很显眼,三叔和娜娜也看到了。
我反应过来,有些心惊,怎么那个女人也死了?
其中一个越南警察注意到我们了,看出来我们不是当地的,用英文问了我们几句。
我连忙用英语解释刚才我们不在,我们在下面酒廊喝酒呢。
越南警察原本还想拉我们去做笔录的,但是见我们这么一说,打消了念头,娜娜用越南语问了句这个女人是怎么死的。
三叔见状,立即递了一根烟过去。
那警察接过烟说:“是一个送餐的服务生发现的,叫了多次门没开,他才用门卡打开,一进来发现女人躺在床上已经死了,一床都是血,腹部插着一把水果刀,肚子里的肠胃已经被割烂,经过我们初步判断,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如果你们有什么线索,希望你们可以配合提供线索。”
那警察说完就走了,房间里面还有一些警察在,我们也没去瞎掺乎,什么都没说,各自回到房间。
这一夜,我睡的不好,可能是因为认床,而且这个酒店的冷气不好,胡志明市的天气炎热,我好几次被热醒来,但是抵不住困,打了个投诉冷气的电话之后,我又迷迷糊糊的趴着睡着了。
我听到房间里有什么动静,像是有人在走过,我立即醒来钻出被窝,四下看了看,没人,就是电视机自己开了。
越南如今现在的经济水平相当于我们国家的改革开放前,哪怕是三星级酒店,安装的电视也还是那种有点老式的大屁股机子。
我立即拿过床头的遥控器,把电视机给关了,发现这时候的冷气好冷,我又赶紧把冷气给调了,钻回被窝继续睡。
还没睡熟,我浑身一颤,是被活活冻醒,冷气比刚才更猛了,冷风呼呼吹来,对面桌子上的电视机自己又开了,放的是一个地方电视台,说的越南语叽里呱啦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我摸了摸床头,想要找遥控器,却发现遥控器不在了,我一愣,难道是我刚才顺手丢哪了?
这么一想我立马四处找了一下,找了一会都没找到,就在这时,电视屏幕突然跳了一下,自动换台了,看到这里,我才觉得不对劲,冷气吹得我后背凉飕飕的,我立马跑到电视机前,把插头给拔了。
钻回床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小玉又来缠着我了,想到这层我浑身毛毛的,忽然,卫生间的抽风机响了起来,鼓鼓直响,然后是水龙头滴水的声音。
这房间有人!
是不是小玉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敢一个人睡了,心想着我是倒了什么霉头,到哪都有怪事。
我赶紧穿上衣服,跑到隔壁,一个劲的敲门,敲的手疼,里头没反应,我开始用脚踢,一个劲踢,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娜娜裸着身子,一张脸睡意惺忪,她张了张嘴巴,打哈欠说:“你有病啊,大晚上不睡觉。”
我什么都没说,拨开她的身子,一把扑上床,娜娜大叫:“怎么回事啊你!。”
“我在你这里睡一晚。”我说,“我房间里有鬼。”
娜娜慵懒的笑着,躺回床上,说:“那你睡吧,别吵到我就行,有事明天再说。”
换了个房间,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个大活人,我安心了许多,很快就睡着了。
我再睁眼的时候,天大亮了,娜娜在刷着牙,听到我醒了的动静,裸着身子,胸前的一对玉峰上下摇晃,说:“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