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哇哈哈!明儿继续哈,看哈萨尔如何被装入碗里……
------题外话------
“午时三刻,三里坡外三里地,土地庙,提头来见。”
自言自语地念叨一下,他继续展开风筝的纸,只见上面写道。
“邈儿……?”
上面不是别的图案,而是她与李邈各执半块的玉佩。那玉原就一分为二,可生可合,图案中间有一个缘字。当初在阿巴嘎,李邈执意离开时,他把原本属于自己的那半块给了她,自己留下了她的半块——这个图案,正是李邈身上的半块玉佩。
可只看一眼,他整个人就呆住了。
轻嗯一声,他略略抬手,把风筝展开。
哈萨尔正在思考行动路线,帐内还有几个将领都在等着他,他原本没什么兴趣看风筝,但此处了被那风筝奇形怪状的外形给吸引了。
偷偷瞄他一眼,那传令兵流着汗又道,“这个风筝不仅外形奇怪,上头的符号和字,属下也觉得有些古怪……怕是敌寇在传递信号,特来请求殿下。”
哈萨尔眉一皱,没有去接风筝,也没有说话。
“何事慌张?”哈萨尔目光一厉,那传令兵赶紧垂下头,呈上一张形状奇怪的风筝,“今日飞入营里的,请殿下过目。”
“报——”
那将军知晓他先前并不主战,原本是想要讨好一下,没有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尴尬的情绪,接话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正想扇一耳光,找个台阶下,帐外一名传令兵“噔噔”跑了进来。
“陛下是天子,自有决断,非你我能议。”
哈萨尔没有看他,目光专注着沙盘上的崇山峻岭。
“殿下,那南晏的小皇帝,刚一登基便急急撤藩,行事浮急,非明主所为。且如今战事一开,晋军节节胜利,南晏却军心涣散,主帅无力,兵卒惶恐,每遇晋军,非逃即散,毫无可胜之望。末将实不知,我北狄为何执意要帮?”
中军帐内,哈萨尔身着战衣,腰悬佩刀,正负手看着沙盘。
离关门约摸十五里左右,便是北狄军的驻营地。虽然居庸关大战还未开打,但北狄已提前进入了战略状态,高高扬直的旌旗,校场上喊杀喊打的操练士兵……无处不在枕戈待旦,只待冲锋的号角一响,他们便会杀入关内。
居庸关山势险峻。
夏初七牵开唇,慢慢勾起,“你会知道的。”
“人?”李邈侧目看她,凝重了脸,“谁?”
夏初七打了人哈哈,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邈,摸了摸鼻子,左右看看无人,方才压着嗓子道,“表姐,你还真错怪我了。这一回,我不要钱,只要人。”
李邈哼一声,不置可否,“你说呢?”
夏初七朝她翻个白眼,“你看看我堂堂晋王妃,是爱钱的人么?”
李邈一叹,“说罢,又要多少钱?”
夏初七嘿嘿一乐,打个响指,“聪明。”
李邈眼一斜,藐视她,“不是帮忙,是被帮忙吧?”
“说说说,女英雄,别杀我!”夏初七竖起两根指头,好笑地俯首贴在她的耳朵上,“想找你来,帮你一个忙。”
“说不说?”李邈严肃着脸威胁,手扶上了剑柄。
“找你就一定有事?”夏初七笑个不停。
“当然。”
“厉害!知道我是在找你?”
看她耍贫嘴狡辩,李邈不知该欣慰还是该感谢她的乐观。定定看她好半晌儿,方才暗自一叹,把她拖到背风口,低低道:“我听雪舞说,那一日好像在居庸关外看见了你,这才赶来的。”顿一顿,她又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说的就是马的脚步声。”
李邈哭笑不得,“我是骑马入城的。”
“嘿嘿,那是必须的。”夏初七得意地揉了揉自家耳朵,“我说过了,我这是顺风耳,近的东西听不见,远的就可以……我听见你入居庸关城门时的脚步声了……”
“这事,你都晓得?”
这话一语双关,听得李邈微微皱眉。
“若不是眼睛不好,为何表姐来了居庸关几日了,我都没有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