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几天赵蒽艺故意在赵辰誉面前提安若和安兴言,安兴言的小脸以及安若微微慌乱的样子时不时出现在脑海里,他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夜晚,那个春-梦。
迟疑片刻,赵辰誉拨了朋友的电话,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我生日那个晚上谁送我回酒店的?”
朋友顿觉得好笑,“五年前的事情你问我我问谁?”
赵辰誉认真的说:“你再想想,虽然是我生日,但是局是你组的,你叫了什么人来,我那天喝多了。”
朋友狐疑道:“就我们几个,还有谁?发生什么事了非得翻出五年前的记忆?”
朋友若是不知道,就更不会有人记得五前年的事情,赵辰誉说:“除了我们几个真的就没有别人了?”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哦,对了,最后安若也来了,我让她来的,是她送你回去的,我确定。”
最后那三个字让赵辰誉手一抖,沉默了几秒,他道:“嗯,我忙,先这样。”
五年前他生日的第二天中午,他醒来,不着寸缕,起先他也觉得有点奇怪,他从来不会裸睡的,后面慢慢回想,原来他做了一个疯狂的春-梦,一个真实得让人怀疑的春-梦。
那个时候他确定只是一场梦,因为醒来时只有自己一个人,梦里的那个女人是他才刚分手一个月的前女友,而且她人在国外。
所以,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发生的事情,而他现在才知道。
眉头已经快拧成一团,他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他毁了一个女孩子的人生却浑然不知。
除了自责,当然还有愤怒,赵辰誉觉得这是自己活了三十几年来火气最大的一次,他拽过车钥匙,大步出了办公室。
站在咖啡馆前,赵辰誉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吧台里的安若,他向她走过去。
安若有一瞬间的慌乱,还没出声,赵辰誉不带温度的话传来,“安若,你出来,我有话要说。”
他一向很温和,安若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这么没有温度的话,不免心生害怕和担忧,他怎么就突然来找她了?难道……
安若脚下突然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出步子,也不敢看他。
赵辰誉又道:“快点儿。”这次说话语气稍稍好一点儿,他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小玉从吧台外走进来,跟安若说:“店长,你去吧,这里有我呢。”
安若这才心恍恍的跟在赵辰誉身后,出了咖啡馆。
来这里太急,赵辰誉都没来得及想去哪儿讨论事情会好一点,索性把安若带到了地下停车场。
车内,赵辰誉把车窗关紧,开了冷气。
拖泥带水不是他的风格,不管事情是不是如他所想,至少要亲耳听当事人辩证。
赵辰誉说:“五年前我生日那个晚上,是不是你送我回酒店的?不要否认,我现在不是在问你,而是跟你确定。”
安若紧张的绞着手指,微微抿着唇瓣,他怎么会突然问起五年前的事情?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吗?
她每次在他面前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胆小怯懦,有时候说话都会不利索。
赵辰誉见她不说话,眼睛盯着她,说道:“你只要说是和不是就行。”
安若咬着唇,终于小声地说道:“是。”
赵辰誉继续问:“那天我是不是拉着你没让你走?”
安若立马道:“没有,送你到房间后我、我就走了。”
赵辰誉那天晚上喝多了,可是没有真的断片,他把安若当成前女友了,醒来后以为只是一场春-梦而已。
他听得出来她没有说真话,再次强调,“你必须说真话,我才能确定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安若低着头,为了让自己说出来的话显得真实些,她不敢说太长的话,会结巴,所以她只说了两个字,“真的。”
赵辰誉隐隐有些怒气,也多多少少清楚安若这种性子的人,态度必须强硬,于是声音也冷了几分,直言无讳道:“言言是不是我女儿?”
安若因极度的紧张感而舌头抽筋,“言言……赵、赵先生,那天的事我也忘了,我保证、保证不会让言言拖累你的……我求你、求你、求求你别抢……”
话,戛然而止。
赵辰誉的怒气升了几个度,冷声道:“你那个时候也不小了吧?事后不会吃避-孕-药吗?既然怀孕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把孩子生下来?孩子生下来后也没打算找我吗?你要知道她身上流有我一半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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