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有吃下不少的疗伤丹药和宝贝,现在虽然看起来伤重,血早就已经止住了,此刻已经算是在疗养了。
“苗郎中?哪一部的郎中?”聂平实对那些官场巴结向来是不感冒的。
不光是他,他的父亲乃至他的爷爷都是不感冒的,门风便是如此。
要是感冒,他也不会去护城司当个队员了,随便去哪处都得死七八品起步。
官善道回道:“工部的郎中,你没有听说过正常,估计他爹想进你们家的门都得排队。”
聂平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虽然还是想不起苗郎中是哪个,但是听官善道如此说也是知道这惨绝人寰的事确实是有些官的影子。
“这么说还真是有些人有点官职在身上就养奸养恶啊。”
聂平实看了一眼还能动弹的苗处玄接着说道。
“没死也好,那等下就派人去苗府通知一下吧,看看那苗郎中苗大人作何解释。”
“回去也‘好好’问一下,那些逃了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苗处玄听后在墙上继续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没想到这义骁伯的孙子还真是这般嫉恶如仇,讲不得一点情面,也看不上自己这点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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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自己先一步毁了容貌,没有让自己完全跟自己的父亲扯上关系。
这儿就只有官善道看见过自己的容貌。
只要自己不认,自己的父亲不认,光凭这芝麻绿豆大的护城司小卒说有什么用?
陆陆续续有些人前来,有些人能认出聂平实来,也有些人认不得。
有些想要沾上一些功劳,也有些丝毫都不敢挨近。
聂平实见来了那么多的人便开口道。
“这地儿的管家可是说了,要用那凝血吸髓蚊的髓丸招待贵客的,如今是一个贵客都没有抓到。”
“你们都从四面八方赶来,有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逃了出去?”
周围的人来了之后多少也是听说了聂平实的身份自然是不敢怠慢。
有的人忙于巴结说着答非所问的客套话,有人退于他人身后事不关己,也有人支支吾吾欲言还休。
官善道只是在一旁瞧个热闹,要是这事只有自己来,就算有功,也会被这群姗姗来迟的人分个干净。
在聂平实眼里,这群人仿若一个个只会拿奉吃粮的饭桶。
竟然连官善道的半分担当都比不上。
“来时不见人,现在也不晓得去追去查?”
“官家养着你们就只是为了费钱费粮吗?”
官善道此时当然不能再当着聂平实的面用义骁伯的名头耀武扬威,只能当个小透明看着聂平实用着护城司队员的名头训着护城司的队员、队长、小旗官甚至是旗官。
此时若是邀功或是争一些口舌之快只会恼了众人。
官善道在恰到好处时开口道。
“也不能怪各位同僚,只能怪那些歹毒之人心思都用在了这祸事上,连密道都毁了,叫人无从追起。”
“现在还是保护这祸地要紧,也找寻一下有没有什么线索和证据。”
“再者还再将此僚先押送回护城司,多些人手也是好的,免得歹人杀回来将其救走了。”
“这救出来的几个孩子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下什么手段,我们还是先回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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