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本王还应该感谢明珠殿下的好心?”江远的神色隐在伞下,看不清神色。
“倒也不必。”沈明珠讪讪道。
“呵。”江远轻笑了一声,“明珠这笔生意做得真好,什么事都是本王出力,明珠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便得到了好处。”
沈明珠顿时明白了,江远这是想要好处,“那宣安王想要什么好处呢?”
面前的人听到这句话果然停住了脚步。
江远道:“唔,那请明珠殿下给我做一叠杏花酥吧。”
沈明珠不可置信道:“就这样?”她还以为江远会狮子大开口,要其他的。
“就这样,上次尝过明珠的杏花酥,我很喜欢,所以便想再吃一次。”江远未曾发觉,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神色温柔。
“那过几日,我便将杏花酥送到宣安王府上。”沈明珠心中暗自想着,倒是没想到宣安王竟然喜欢吃杏花酥。
“那就劳烦明珠了。”江远说完这话,又转身撑伞离去。
留下沈明珠在原地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怪人。”
另一边,沈长知靠在车内闭目养神,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这段时日以来发生的种种,忽然发觉宣安王与沈明珠这段时间走得十分近。
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危机感,他觉得沈明珠若是继续这样,想必迟早会去到宣安王的阵营。
如今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阮华与沈明珠早日成婚,到时候无论沈明珠想不想,都是他这边的人了。
“叫阮华来成王府。”
阮华来到成王府的书房时,便看到坐在上方一脸阴郁的沈长知。
望见沈长知此时的样子,阮华大吃一惊。
“王爷这是怎么了?”阮华在来时还在同表妹吟诗作对,因而还未曾听说宫门前发生的事。
又转身看了看四周,“怎么不见安内在王爷身边。”
在说出这话时,原本还垂目养神的沈长知忽然抬头看他,不知是不是错觉,阮华看见了沈长知眸子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沈长知的声音听不出喜怒道:“阮学士还未曾听说过,宫门前发生的事情吗?”
“宫门前?”阮华此时一头雾水,忽然想起坐马车来成王府的路上时,便听见民众在说宫门前有人击鼓鸣冤。
见阮华一问三不知,沈长知道:“锦山,给阮学士说说今日在宫门口发生的事情。”
在听完锦山说完后,阮华一脸震惊,他没想到会试还能出意外,且王爷身边的安内竟然是敌国的内奸,一潜伏便是十几年。
但此时又不免庆幸,还好有安内顶罪,不然别说太子之位了,怕是连王爷这个位置都没有了。
阮华皱着眉道:“这次是公主的手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