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单凭你的脑子也未必能够想得出这样绝妙的计划。你背后这个人究竟是谁如果你老实交代了,本光还能够让你在大脑里面暂时少受些罪。”江瓷一步一步的逼问出来这个答案。按照他怂成这个样子,绝对没有那样聪慧的头脑。这身后一定有人给他安排好了一切的后路。那你们这个人,或许也是有点地位的。尚明玉并不敢说,这个人在他心中也是一样,是有许多容易忘的,如果一旦出卖了这个人,自己日子也不会好过。他心中有着害怕,所以半点都不敢开口。程宴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对江瓷道:“大人,我看还是别逼问他了,我看这次要么叫说假话,要么也不敢供出去。就这样的软脚虾,咱们就干脆大刑伺候,还跟他费什么话。”在警方面前一切不敢得罪的人都会变得勇于出卖,为的就是能够让自己少受点罪,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尚明玉被吓得瑟瑟发抖说:“小人……小人实在是没有力量跟他抗衡,若是真的告诉了大人,小人恐怕日后不会有活路了!”叶浮世听到这话,笑出声来反问道:“那你觉得你现在来到县衙了还会有活路吗?刚刚大人已经说了你如今犯下的罪过。是可以杀头的,但只不过念在想要让你戴罪立功的份上。你以为就算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到那个人的头上吗?”给他这个机会,就看他中不中用了。任何人在面对自己生死关头的面前都会有着细细的考量。第一所想的那就是自己的生命,而并非是其他人。尚明玉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鼓起勇气救自己一命。随后问道:“大人真的能够保住我的命?只要大人能够保证,我立刻就将所有的事情全部告知于您!”江瓷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继续说了。地面上的人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交代着:“是,是这样的!咱们乐安县的大户人家不少,和从前县令有私交的人也不少,只不过现在他们全都隐藏自己实力,不外露自己。住在咱们乐安县最西边的那一户苏员外,他说自己在京城上面有一位做官儿的表哥,所以才会和之前咱们这个县令走的很近,也就正因为是如此,尚明玉没有缴纳粮食,所剩下来的粮食变卖成可银子,答应分给他们。”这样的事情早就已经做了许久了,从前的心灵也一直都很清楚,所以街坊邻居也都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之所以不在自己家经常住的原因,那就是因为江瓷前来乐安县的关系。充钱都是高枕无忧的,在自己的家里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质疑。因为他的背后早就已经不支持他一个人了而是县令还有那位员外,更有员外上面的那个人。尚明玉从来都不担心自己会有一日会被暴露,直到那位县令突然被摘了乌纱帽。江瓷作为新科探花千里迢迢的来到乐安县夫人,他才觉得自己有些害怕了。因为害怕,所以不敢在自己的家中居住,生怕等到江大人彻查这乐安县人数的时候会查到他的头上,于是就想办法躲进了大山里面。刚开始并不知道那山里面还有这样的奥秘,也是偶然的一次机会在山上放牛的小牛郎,他们相隔不远的距离,可是那小牛郎并没有看到尚明玉。那小牛郎也不是一个瞎子,反而是视力非常好的少年。他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在这附近的山脉查了一番才知道。那低洼之处能够隐藏人的身形。他连忙回到家中取了自己所有的工具,在低洼处修建了一个可以仅供自己休息在那里的地方。她不敢自己一个人晚上住在深山里面,就只有在白天躲在那儿。如果有人不小心走到了低洼处,发现了他他,就会说自己崴了脚掉进了这个坑里,于是在这儿休息一会儿。不管怎么样,借口都是如此多,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都能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圆过去。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又开始不得不害怕了。在缴纳粮食的时候,他特意的躲出去了,好几天都没有回来,没想到我居然还被抓住了。江瓷笑了笑说:“你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实际上做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没到时候罢了。那位苏员外跟你提过他在京城的表哥究竟做着什样的官儿?”什么样的大官能够避过朝廷的耳目,并且还能和当地的限定沆瀣一气?尚明玉仔仔细细的思考了一番之后,道:“这好像从来都没有他提起过,自从上次他帮过我之后,我们只有会在交接银子的时候见面,其他时候并无相好。”程宴嗤之以鼻道:“还以为你和那员外的关系有多好呢,原来不过也就是个狗腿子给别人提供钱财他才会帮你。”面对于别人的嘲讽他当然不敢回嘴,并且还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对呀,对呀,也不过就是金钱交易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认识过,更别提去问人家的关系……”叶浮世思索了半天道:“大人,我看咱们还有另一个办法,还请大人和我出来一趟。”他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出了怎样的办法。江瓷跟随他一直来到了书房后面背着人的地方他这才开口道:“只要知道了那位员外在上面的关系是谁,那么调查起来就不方便许多。我瞧着他这样的确是不清楚,不过我们可以利用他,让他去套套话。”反正他们两个人抓人的时候非常隐秘,没有任何人见到当时天也黑漆漆的人装在麻袋里面,外面的人根本瞧不见。也不会有人知道,县衙早就已经抓了这个尚明玉。江瓷想了想,这的确不失为了一个好办法,但同时心里也有很大的疑惑。“可是你觉得他能够认认真真听我们的话吗?如果将我们的事情告知了他们员外提前准备好可就没办法直接抓住人的错处了。”在这件事情上面慢一步都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