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莘莘看着地上的两个人,有些头疼。
“宋朱还真的是怂猪,老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半晌之后,任莘莘穿了一身黑,一手提着一个白色的人影,从房间内出去,不久之后就又回来了。
淮叙一个人在房间中有些凌乱。
任生他,扒人衣服做什么?
夜色渐浓,任莘莘回去之后,两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村口方向传来了杀猪般的叫声。
“啊!”
“快放开我!”
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时,任莘莘跟淮叙正吃了饭跟着大部队准备再次出发。
到了村口却见到两个白花花的人被绑在柱子上,满脸涨红,声嘶力竭,“快放开我!你们在看什么!”
“不准看!”
大家伙还觉得奇怪呢,怎么一大清早就看到两个被脱得只剩裤衩子的人被绑在柱子上呢,还是人来人往的村口。
现在看到这两个人羞愤欲死,还不懂得服软,都开始看戏。
反正又不认识。
各个学院之间是竞争关系,看别人学院的笑话那是常有的事情。
有人本想上去将两个人直接解开,却被人群中一个满脸横肉的人瞪了几眼,他开口,“原来是中南猎院的宋兄啊,不知宋兄竟然有这么别致的爱好,你这浑身上下,像个白斩鸡一样,还真的挺合我的口味的。”
他的双眼在宋朱身上滴溜溜地转,宋朱羞愤欲死。
“姜成!我要挖了你的眼睛!”
姜成一笑,“我等你来。”
两个人之前就有过节,现在可算是抓到了宋朱的社死时刻,姜成觉得十分开心。
此时,任莘莘和淮叙正好从这里路过。
任莘莘伸长了脖子,“哎,这里是在干什么啊?大型行为艺术吗?”
被绑在柱子上的宋朱一看到任生,顿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
可是昨晚本来就是他们先去偷袭别人,根本不占理,现在又怎么能说出来?
跟他一起被绑着的那个人死死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我怎么了?”任莘莘明知故问。
就这一小会儿,中南猎院终于有人来了,将两个人放了开来。
宋朱狠狠看了任莘莘一眼,披上别人带来的长衫,抬腿便走,却听到任莘莘笑着说道,“原来中南猎院的人,真的是从里到外都是红色的啊。”
“那大红的裤衩看着就喜庆,我下次一定要弄一条!”
姜成看了看任莘莘,一脸横肉却笑得眯眼,“我也觉得喜庆。”
宋朱离去的脚步突然一顿,狠狠回头看了看两个人。
一丘之貉!
旁边的人都在窃窃私语,他们不至于像是姜成和任生一样大声呼喊,可是小声议论也是有的。
“这到底是谁把中南猎院的人绑在这里的?”
“话说,这红色的裤衩子给宋朱显得好白啊!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哈哈哈哈!完了,中南猎院的人要因为自己的红色裤衩子出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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