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已经查探过了,以我们的实力,是有机会能够在补缺名额里胜出的。”冰月兰坐在桌子边上与冰月烟讨论着。
她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后,实力在灵者八段,父亲为她寻了一套玄阶下品灵技,过关斩将拿到名额不难。姐姐有父亲给的洗髓丹相助,如今已经是灵者九段了。
在灵士以上的天才大多已经通过了神院的标准,有一些为了能够得到学院的足够重视和资源倾斜,已经选定了其他高级灵院,也不再参与接下来的神院名额争夺。这样看来,她们的赢面还是挺大的。
父亲为了她们两个能入神院,可是煞费苦心。
“恩。”冰月烟应声,微微皱着眉。虽然能够进神院,但是像她们这种通过补缺名额进入神院的,也不会得到重视。
“姐,如果我们通过了名额,我们去景阳神院吧,哥哥在那里,肯定会照拂我们的。”
冰月烟闻言,表情并没有因此缓和下来。冰云清在景阳神院不错,可是景阳神院里并没有精通冰系的导师,她去了恐怕也不会有多大效果,倒是她这个妹妹,和大哥一样是金属性,去了倒是能够得到更多好处。
比起景阳神院,她更想去水岚神院。水岚神院的六长老属性以及魂灵都与她相同,若是去了,说不定运气好,会被她收做徒弟呢。
“我更想去水岚神院,在那里我才能够得到更好的修炼成果。而且别忘了,从神院出来后,我们就能去中洲冰家了,到时候,只有实力强大才能得到家族的足够重视。我已经有了婚约在身,而你,必须要实力强大,才能够选一个好夫婿,否则,只能沦为家族联姻的工具。”
冰月兰皱眉,姐姐这话说的有些重了。说实话,虽然中洲很好,可是中洲的争锋更为激烈,如果从神院出来后,她回了云翊皇朝,而不留在中洲,说不定还能做个皇妃,到时候以她的实力,在南洲横行都没关系。
“姐姐,我知道你的冰属性适合在水岚神院里修行,可是水岚神院之中,我们是一点人脉都没有,你就是去了也寸步难行,还是去景阳神院,哥哥他如今很受神院长老的重视,我们去了肯定跟着沾光啊。”
冰月烟没有再说话。她自有她的打算,无论冰月兰说什么她的主意都不会改的。景阳神院是她的好去处,可是绝对不适合她,而她的目标,便是水岚神院。
想到这里,冰月烟便想到了冰夜雪直接选择的紫霄神院,眼中划过一丝暗芒。冰夜雪,给我等着吧,我迟早要将你踩在脚下。
冰月兰看冰月烟这幅样子,知晓她是不打算和她一道去景阳神院里,眉头一直皱着。不过就她姐姐的性格,应该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喜欢的吧,说不定能够过得很好,只是这不是更为麻烦吗,为什么一定要留在中洲闯荡呢。反正她已经想好以后不留在中洲了。
……
“你们,你们是把屋子炸了吧!我们才走了多久啊!”玉醉风一回屋子就感受到了来自全世界的深深恶意。
冰夜雪在后面,嘴角微抽,表情一言难尽。她们真的没有走错房间什么的吗?或者在她们离开的时候,这里有人来找茬?为什么回到房间会是这个样子!
“他干的!”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冰夜雪走到房间里,看着一地的凌乱,他走两步都会碰到一些东西吧,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原本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房间中央的地面上,会有一个这么大的黑漆漆的坑!真的是被炸弹炸过了吧!
差一点就要炸穿地板了吧!真的不会有人来投诉吗!
君慕宸冷声发问:“你们又做了什么。”
萧寒的额前的小碎发可能是被烧到了的原因,微微卷起,脸上也蒙了一层灰色:“他本来想用清洁术的,可是念错了咒语成了炎爆术,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明明是你这个小破孩在一旁捣乱!影响我的发挥。”姬玄逸不服。他这么大个人了,照着书读几句话总不会出错吧,偏偏就是出错了,要不是萧寒一直在旁边叨叨叨,打乱他的思绪,他肯定能成功。
玉醉风一脸的不相信,同样的,冰夜雪也不信。在她们眼里,姬玄逸那可是不靠谱的代名词。
沐清流从他自己的房间出来,看了一片狼藉的地面半晌,幽幽开口:“古语不会念就不要乱读。”然后拿了他落在客厅里的一本幸存的书籍就再次回了自己的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
冰夜雪仿佛听见了啪啪的打脸声。就是不知道姬玄逸这脸疼不疼啊。
朝着姬玄逸看去,果真见他一脸的悲愤,朝着沐清流关上的房间门狠狠瞪了一眼。
了不起!不就是比他会的古语多一些,发音更标准一些,而且被人打扰也不会忙中出错吗,他多练练,迟早也能达到那个地步!哼!他还不信了,有一个君慕宸是个变态,还能再来一个沐清流,那这个世上还让不让人活了!
君慕宸已经不想看见姬玄逸那副洋洋自得的样子了,抱起冰夜雪越过乱糟糟一片的客厅,回自己的房间。
玉醉风笑着上前拍拍自家老弟的肩,满脸的嘲讽,眼睛里的笑意毫不掩饰:“姬玄逸,你行啊,这种闯祸的能力,你姐我服!你这家伙精灵语还没学好还想学更晦涩难懂的古语,这次没把这块地炸塌了真是一个奇迹!奇迹啊!”
姬玄逸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用得着这么奚落他嘛,他也没……没干啥大事吗不是。意外,这是意外懂不懂。
“诶,对了,这个房间的费用你可别想着我们会帮你垫付,你自己掏钱啊,大商人!”说完玉醉风带着魔性的笑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萧寒朝姬玄逸做了个鬼脸,自己转身回房间,顺手还把门给锁上了。要知道,他和姬玄逸是住在一个房间的。
姬玄逸的脸,黑的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