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一间房中。
这么多的宝贝。
攥着鸡毛掸子,打掉铜镜上的灰尘。镜中倒映珠帘玉幕,若隐若现其中的光景。
普通的装束,整束头发编起来,垂放在身后,我擦掉眼尾的泥点,
扭身用抹布擦着木架,小心错开上面放置的各种盛器,
白色沾上泥尘,我忍不住咳嗽几声。
不干了,累麻了。将抹布甩进水盆里,端着走出去。略过几名同样过来的清扫的侍女和侍从,看他们要过去的方向,
我就知道自己解脱了。
将工具放在一旁,包括倒完水的铁盆和洗过的毛巾,在与他们逆行的过程中,
走路的身影,则越来越轻快。
转方向后,出发去后院的厨房,但主要是为了前往后院,
罢了。将摔跤的侍女扶起来,接住快要落地的里面装着冷酒水的酒壶。
是谁要借酒消愁啊。
房间里,宫远徵生着闷气,宫尚角刚刚处理完公务,此时过来,也不禁觉得好笑。
“哥,你没看到她那有恃无恐的模样。”
。
前几日,两人阴差阳错的接触,足够让一人心神不宁。宫远徵思来想去,
主要原因在于自己,
而待在角宫中,他的异常自然而然会引起宫尚角的注意,
但当宫尚角问起之际,
宫远徵有些不自然,
“那就是和临莺有关系。”
宫尚角肯定道。
“那天,情不自禁,我亲了她。”宫远徵不知道该怎么做。
“哥哥,我是不是该去赔礼道歉。”
一瞬间心情震荡,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
“你为什么这么做?”哦…情不自禁。
“远徵弟弟,我看是你喜欢临莺。”宫尚角端起茶杯,低眸敛起自己的神情。
“哥哥,我也不知道。”
宫远徵同样端起茶水,低声哑气不敢看宫尚角。。
“罢了,若你喜欢。
他日宫门选亲,把她留下可好。”宫尚角也不好形容当时自己说这话的感受,但心情不算太好。
但感情的萌生,确实不能控制。
。
房间外,我端着酒壶,不知该不该进去,亲眼面对自己正被人告状的现场。
后退几步,将托盘交给经过这里的另一名侍女,让她帮我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