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把曹阿姐从储物空间里面放了出来。
曹阿姐一出来,就看到四人坐在桌子旁边品着茶。
曹阿姐给几人行礼:“见过几位仙师。”
白鸢指了指空出来的座位,招呼曹阿姐:
“曹姑娘,我们有些事情要和你说,来,先坐下,咱们详谈。”
曹阿姐按照白鸢指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问白鸢:
“不知仙师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白鸢和她说了涂珏、涂阙讲的天女会的事情:
“天女会突然提前举行,就在今晚。我们怀疑和昨天晚上庙里发生的事情有关,不知道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曹阿姐听到这话,脸色凝重:
“傀儡和我息息相关,我这边出了问题,法力大减,她那边也不会没有动静。”
白鸢:“这样说,傀儡的法力多半也是减弱不少了。那跟天女会的举行有什么关联吗?”
曹阿姐点了点头,说道:
“的确是有关联的。天女通过吸取众人的魂灵获得法力,天女会可以把众人聚集起来,更利于天女的行动。”
涂珏:“按理说这种一般都需要有法器在中间用来转换,吸收众人的魂灵,这个天女是怎么做到的?”
曹阿姐回答:
“鼓天女之所以这样称呼,就是因为她在鼓上跳舞时,会最大限度地汲取她想要的魂灵,吸收能量。也是在鼓上跳舞时才能最大限度地施展她的法术,达到她想用法术到达的目的。”
涂阙:
“这样看,重点还是在那面鼓上。傀儡本身能力不是特别强,但是有了鼓就像有了神器,能助她增强法力。不知这鼓有什么来历?”
曹阿姐眼神恨恨:
“自然是那位程家的高人制出来的。”
“程方命人将我的皮剥下来,制成了那面鼓,那位高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让鼓结合阵法束缚住我的魂灵,并成为招揽人魂灵的凶器。”
“每到阴天下雨时,这鼓就会发出沉闷的自鸣声,控制着我勾引来许多无辜的魂魄。”
涂珏气愤地一拍桌子:“真是畜生不如!怎么能这么残忍!”
白鸢宽慰地轻轻拍了拍涂珏的肩膀,对曹阿姐说:
“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们的恶报很快就会来了,你且耐心再等上一等。”
曹阿姐听到这话,从凳子上滑跪到地上,连连对白鸢几人磕头:
“我知道的,自从清醒过来后,看到几位仙师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们曹家和安西城的百姓就要熬出头了。。。。。。”
说着说着,又是泣不成声。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也没人知道她和她的家人在生前、死后面对程家恶行时的无助和绝望。
涂珏急忙把曹阿姐从地上拉起来:
“在其位,谋其职,白姐姐和我们都是做这个的,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白鸢:“你放心,我们与安西城有此一遭也算是命中注定,不会看着不管的。”
曹阿姐擦了擦眼泪,在涂珏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谢南逸:“曹姑娘可见过背后那个高人?”
曹阿姐:
“见过他本人,但那人从来不会露出真面目,总是一身带帽长袍遮盖身形,又有面具遮盖住面容,是以并不知道他的长相。”
涂阙:“那听声音呢?”
曹阿姐:“听着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