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正愁没办法,司空长樱这么一来,真是恰当到极致了。
“我要出去,他们不让。”
“不让?”司空长樱正愁她不出去呢,闻言就笑了:“你是司空家的少奶奶,他们还敢硬拦?你随意,我帮你一把啊。”
司空长樱说着,伸手拉住了司松:“你个木头,不要那么固执,少奶奶有事,你应该汇报我哥啊。”
安白趁机出去了。
无论司空长樱说的是真是假,是否汇报,只要她出去就好。
边走边打电话给余乐乐,让她来接自己。
司空长樱在后面看着:正合她意。
很好,非常好。
……
余乐乐来的时候还不是自己一个人。
“怎么你也在?”
傅贺原在驾驶座上,对她展颜一笑。
“白白,怎么了,你电话里说那么急?”余乐乐倒是更关心她的情绪。
“我……上车再说,去老地方。”
安白总不能站着这儿说吧?她伸手拉车门。
没拉动。
右手是完全用不了力,换了手才拉开。
傅贺原看到了,微微皱眉。
车平稳的行驶,安白和余乐乐坐在后排:“乐乐,你先救救急,我爸下个月的医疗费,麻烦你了。”
“别和我客气。”乐乐白了她一眼:“咱俩谁跟谁,你到底怎么了?”
安白笑了一下:“我没事。”
“没事?那刚才连车门都打不开?”她自然不信她这种敷衍的话:“他又打你了?”
又?
傅贺原眼神一冷,这个词真触动他。
“不算是。”安白转移话题:“你们俩怎么在一块呢?”
余乐乐追问:“他让人刁难你了?”
转移话题失败,安白只好说:“赶巧罢了,我也没想到会脱臼扭伤,不过不要紧,已经好多了。”
“好多了?好多了还连车门都打不开?”余乐乐伸手拍在她肩上:“我替你收拾他!”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