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滑过姜念的腰,没耐心地揉弄两下,衣服就变得乱糟糟的。
“你说宋予深这会儿干嘛呢,到医院了吗?”
他声音温温慢慢,跟他手上的粗粝完全不同,姜念被他揉得难耐,身子越来越软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他贴着她的耳朵,恶劣至极,“姜念,你这身子都被我玩透了,你说他知道吗?”
他牙齿轻咬住她的耳垂,勾挑含弄,姜念更是招架不住,身子微微乱拧着,想求得更多。
那样的快乐,霍承远会给她的。
她终于启了声,“不是你玩我,是我玩你,霍承远,你在我眼里充其量就是一条会动的公-狗。”
她加重音量,试图用侮辱男人的话,为自己扳回一局。
霍承远哼出音,混不在意,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被狗-你,是不是很爽啊。”
姜念到底没有他那么没脸没皮,污言秽语,他张口就来。
“宋予深那弱鸡,能满足你胃口吗?都说吃过好的,再难吃进去差的,念宝,你说呢。”
裙摆被剥开,顺着她的腿滑落。
姜念腿无法伸不直,膝盖尽可能地挡着他,却怎么也挡不住他那只肆无忌惮的手。
“姜念,你在他面前也卖-吗?”
他奚落的声音,在姜念头顶响起。
她扯唇笑了,原来他就是这样想她的,是啊,转身就能投入小叔子开房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对啊,对你做的,我对别人也能做。”
“嘶拉”一声,她身上最后一处遮挡也没了。
霍承远板着脸,动作更加的粗鲁,没有一丝的温柔。
他说,“那就玩坏你,不让你对别人浪。”
姜念被迫于承受他的怒火,今天她才知道,那几次,霍承远有多温柔。
窗外的风景摇摇晃晃,泪水淹没了所有视野,姜念咬住男人的肩膀,承受住最后一波浪,灭顶的快意袭来,她也被彻底湮灭,沦陷其中。
脑子清醒过来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回味起来,折磨,又快乐。
霍承远抄起一根烟,咬在唇边,点着。
他平常很少抽烟,只有烦闷的时候,才会抽那么两根。
而现在,他特别烦,烦透了。
烟雾氤氲缭绕,遮挡住男人的脸,让人瞧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