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事。”
司闻冷眼看着他们,首接一拳头挥了上去,“我不会让你们带走她的!”
郁景山就站在他的眼前,生生挨了他一拳头。
他后退了几步,低低地咒骂了一句,“来真的?”
他吐出一口血,嘴角都裂开了一些,跟陆明疏交换了一个眼神,将司闻首接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司闻的确是练过,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也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傅辰年抱着宋欢大步离开。
他用力地挣扎着,眼里渗出一抹猩红。
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浑身上下都透着绝望。
“兄弟,别这么执着。”
郁景山眼里面闪过一抹阴霾,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脸,“你瞧瞧,你跟我们一样,都是富家公子哥,又何必非要吊死在宋欢这一棵树上?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滚!”
司闻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郁景山低头笑了笑,摇了摇头,“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陆明疏在一旁提醒他道:“别做得太过分。”
“感情不是你被揍了?”
郁景山不满地指着自己青紫的嘴角,“就我这样,明天怎么去见人?”
“反正不管你什么样,你的莉莉丝都会好好伺候你,破不破相又有什么关系?”
郁景山哼笑了一声,又回过头来看着司闻,“你还挺会趁人之危的,要是刚才辰年没有赶到的话,你跟宋欢是不是就打算生米煮成熟饭了?”
“我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
司闻靠在身后的墙壁上,脊背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闭了闭眼睛,“你们这样帮着傅辰年为所欲为,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
“只有懦弱的无能者才会相信报应,像我们这样的,通常都是当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郁景山讥笑他:“你说你要是没有跟家里对着干,现在怎么着也是跟我们平起平坐,非要为了宋欢出来做什么慈善事业,现在这样,手里没个跟别人抗衡的筹码,你后悔吗?”
司闻缓缓握紧拳头,什么都没说,一脸的阴沉。
他不后悔。
他只是后悔,宋欢出狱的时候,没有立刻带着她到另外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尤其是没有傅辰年的地方。
如果没有他的话,他们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也不会有任何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