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不想听他们的安排,去读护士?
他们真是想让她死吗?
不可能,他们把她养大,还没回本,怎么舍得让她死。
刚才她爸妈强制带着她去妇科做检查。她妈趁机游说,让她指控傅哲。
她才明白,是因为他们知道了傅老师是有钱人。所以豁出她的脸面,用她的清白换钱。
傅哲站在墙边,盯着床尾写着楚涟名字的白色卡片。
楚母捏着诊断证明,冲着傅哲翻白眼。
楚父一把拽过诊断证明,心里骂了一句,奶奶的,居然真没事。
“这不代表什么,也许就是没做到最后,强制猥亵总是有的。”
隔壁床的阿姨,一侧的胳膊腿绑着绷带。刚才听这些人吵吵,已经把事大体听了个清楚。
恨不得用另半边灵活的身子,抽楚父十几个嘴巴:“有你们这样当父母的吗?闺女没事,清白着呢,你们倒往她头上扣屎盆子。”
楚母:“关你屁事。”
阿姨陪床的儿子和儿媳不干了,跟楚母对骂起来。那儿媳也是嘴利索的,把楚母骂了个狗血喷头不带重样。
阿姨乐呵呵给儿媳妇伸大拇指。等出院,要再给儿媳妇买条大金链子。
警察拿过诊断证明,上面白纸黑字:CN膜完整,未见异常。
“当事人否认被诱。奸、猥亵。医院诊断也可以清晰证明傅哲没有你们指控的行为。报案人,出警记录签字。”
虞繁胃里一阵恶心,楚涟才十八,就被亲妈逼着做这样的检查。
楚父给楚涟使眼色:“签什么字,我不签,还要做个CT。我看她是磕傻了,说胡话。”
然后指着傅哲的鼻子:“他一个男老师,经常三更半夜把我女儿叫到他家,能干什么好事。我闺女为了他撞树,最后一个电话也是打给他的。他就是个流氓犯。”
楚母骂不过对面的儿媳妇,这会儿也不骂了,悄悄掐闺女。死丫头一句话都没说,哑巴一样。
大好的机会抓不住,快气死她了。
这种级别的报警,确认无事后,并不是强制要求签字。警察也不再理会两个人的纠缠:“还有疑问可以去起诉,今天的调查结果都可以作为证据。”
楚父想拦住警察不让走,自己先被保镖拦住。骂骂咧咧,准备挡在门口,防止傅哲也跑了。
警察刚走,就有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人进来:“谁是楚永强?”
楚父问:“你是谁?”
“你就是楚永强?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楚父:“血口喷人,谁欠你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