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屿,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这是提出离婚后,她为数不多的喊了他全名,而不是疏离的陆先生。
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可他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说了,你不许走。”
“如果我偏要走呢!”
气氛一瞬变得更加冷,如坠冰窟。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强烈的头疼忽然漫延上来,那只原本放在沈绵绵手臂上的手,一瞬抬了起来,下意识的扶住了额头。
他眉头一瞬紧蹙,疼得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靠在了衣帽间的梳妆台边。
强烈的痛意,一阵一阵的袭来。
“你怎么了?”
沈绵绵微微皱眉,眼眸闪过一丝凌乱。
谢陆屿跌跌撞撞起身,打算朝外头走去,路过沈绵绵身旁时,却下意识的往她那边倒去。
沈绵绵顺势接住了他的手臂。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浓烈的邪祟气息环绕在整个房间。
沈绵绵皱眉,“头疼?”
她的话音落下后,谢陆屿忍着痛意点了点头。
这个熟悉的邪祟,到底是哪里来的?
她眼下也没了离开的心思,迅速将他扶到了自己的床上。
脑海中猛然闪过上次他手里的药瓶。
“你药在那里?我去给你拿?”
谢陆屿却没有回应,躺在床上眉头紧蹙着,痛得快没了知觉。
沈绵绵快步走向谢陆屿的房内,翻箱倒柜后,终于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那瓶药。
她端着水杯拿着药迅速返回来。
将他从床上扶起来,把药塞入了他的嘴巴里,接着把水递到了他的唇边。
怎么会有这么浓烈的邪祟气息?
她住这个房间已经快一个月了,还是第一次在这里感知到了邪祟。
难道这个邪祟真的和谢陆屿的头疼有关系吗?
由于他喂药及时,所以谢陆屿这次没有痛晕过去,但看起来似乎元气大伤,靠在沈绵绵的肩头,闭着双目,看样子还没缓过来。
“你躺一会。”
沈绵绵垂眸看着他,两人距离很近,他能感受到她说话时的呼吸。
他点了点头后,沈绵绵就将他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