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陆先生想,那我也不会介意,反正又不是没做过。”
他瞥见了她眼底的那一抹深情,可不知为何,竟让他产生了一种精明的错觉。
但眼下的氛围,的确激起了他的欲望。
他本以为这是沈绵绵特地为离婚做出的准备,所以当他放下防备,慢慢俯下身时,沈绵绵却伸手一把撑在了他的胸膛前。
她眼底深情瞬间全无,一抹讽意从眸中一闪而过。
“陆先生两边都吃,不怕撑着吗?”
话毕,她一把推开了谢陆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主卧,走入了隔壁的客房。
砰——
关门声响起时,谢陆屿才慢慢地回过神来。
放在被褥上的手,一瞬握紧。
这算是欲拒还迎吗?
她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东西?到底是谁教她的?沈星耀吗?
……
来到客房的沈绵绵,简单的洗了个澡就睡下了,睡得相当沉。
而回到梧桐苑的沈月柔,就没那么好过了。
傍晚她在客房睡时做了噩梦,所以至今心有余悸,彼时自然不敢再继续睡那个房间,而是来到了主人房,这里曾经是谢陆屿和沈绵绵的房间。
虽然心里有膈应,但比起做噩梦,她还是选择住进去了。
凌晨三点。
昏昏沉沉间,她感到耳畔传来了一阵孩子的哭声。
一阵又一阵的,时停时继续。
接着,就陷入了梦乡。
起初,一个孩子背对着她,似乎在哭,又像在笑。
让她满是惊恐,就在她转身即将跑起来时,那张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在眼前。
“啊——”
她尖叫着从睡梦中惊醒。
眼前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她下意识的环陆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这样的黑让她越来越害怕。
梧桐苑是不是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是不是沈绵绵那个贱人对这个房子做了什么?
为何她总是频繁的梦到一个孩子?而且还是同一天梦到了两次。
这显然已经不是换房间的问题了,而是整个梧桐苑都不对劲。
她惊恐的伸手打开了灯,等室内都亮起来后,她才渐渐地缓过神来。
场景和下午如出一辙。
眼下整个梧桐苑,除了一个佣人和一个司机之外,其他的人都被沈绵绵调去帝兰庭了。
她现在无依无靠,只能去楼下喊醒佣人方姨。
直到佣人将所有的灯都打开后,她才渐渐地安心下来。
佣人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沈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我做了个很可怕的噩梦,今天已经做了两次。”
回忆起噩梦里的画面,她依然心有余悸,抱着身躯坐在沙发上,不敢回想。
方姨一脸为难,“可是我明天还要工作小姐,我总不能陪着你在这里坐到天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