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她,折磨她,
日复一日,逼上死路。
“沈洛笙?”陆知寒见到她这副宛如厉鬼上身的模样,也是疑惑。
“陆知寒,我问你,你做这金丝笼是想做什么!是嫌囚我囚得还不够吗?非要建筑这金屋折辱我?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非要把我当成是那笼中鸟,日日关起来宠幸才肯罢休吗?!”
“陆知寒,若是还如那般重蹈覆辙,你让我死了罢了!我求你,再让我死一次吧!”
她原以为她逃走了,结果不曾想却是原地转圈,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上辈子她受尽耻辱,好不容易逃走的金屋,现在又回来了。
恐惧,绝望、不安……
她立刻想到了死亡,她恨不得再死一次。
那般猪狗不如的日子,她再也不想过第二次。
沈洛笙上前,扯着陆知寒的领口,与他对视着。
虽眸子紧紧盯着他,可是陆知寒却从感觉她的眸光里好像在透过他,看另外的什么人。
“你发什么疯?”陆知寒握住她的手。
他不明白,怎么好端端一个人,父皇死了就忽然间变得疯疯癫癫的?
“我发疯?到底是我发疯还是你发疯?陆知寒,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你非要建筑这么一个金屋羞辱我,你还真是你父皇的好儿子啊,是母后的好儿子,言儿。”
沈洛笙疯疯癫癫地笑着,对着陆知寒唤他的小名。
陆知寒听到她这么说,也是气得不轻。
他叫她一声母后,她竟然真拿他当儿子,敢这么叫他?
他喘着粗气,身上的怒火未歇下来,只是死死盯着她瞪着。
“金屋好啊,这金屋好,竟然有股熟悉感。”
沈洛笙觉得她大抵是疯了,她抽出自己的手,自顾自地走进了金丝笼里面,整个人歪歪斜斜倒在那柔软的床上,扯起那白色的狐裘被子,往腰间一搭。
修长纤细的小腿垂在床榻外面,因方才在灵堂的撕扯,她小腿上的衣物早就被扯掉了,此刻就这么赤裸地敞在外面。
肩膀处的衣裳摇摇欲坠,可以窥见一丝春色。
乌黑的发丝如瀑一般泄在白色的床榻上,缠绕在她的身体上。
双眸紧闭,安静得犹如一幅画一般。
方才陆知寒的酒气染给了她,她正面颊微红,是那洁白的床榻上的一抹红。
瞧着眼前的一幕,陆知寒只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一般。
她知道她诱人,可当亲眼看到她住在他打造的金屋中,躺在这被海棠包裹的床榻上,整个人犹如掉落在水中的梨花一般,实在是勾的他心弦荡漾,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