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笙嘲讽勾了勾唇,只觉得好笑的很。
“陆知寒,你是在害臊吗?”
陆知寒咬着牙,心中难堪又气愤。
明知他在害臊,可她偏偏还要说出来,好让他下不来台。
“你知道就好。”他沉声应了一句。
“你这张脸,如今倒是虚伪的令人佩服。”
说着,她便从他怀中挣扎起来,两只手臂圈着他的脖颈。
嘴角是弯着的,可眼底不见丝毫笑意。
陆知寒听着她蛊惑一般的声音,就算是没有刻意去看,那光洁的身子总是在他眼前晃荡,晃得他有些按捺不住自己。
下一瞬,陆知寒感觉有一股热热的液体在他嘴唇上方流淌。
他伸手,便摸到了一把红。
他竟然流鼻血了。
下一瞬,他像是着急,又像是恼羞成怒,干脆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迅速包裹在沈洛笙身上,双手又握着她的大臂,迅速将她给转了过去。
他可不想被她看到这般模样。
将被外袍起来的人打膝弯抱起,径直朝着寝殿走去。
寝殿内,宫人已经点上了烛灯,紫金阆云烛台上火苗窜动,昏沉沉的暗黄色光将寝殿照得暖暖的。
他将人放在床榻上后,便立刻用手帕捂着半张脸,去净室洗自己的鼻血。
寝殿内。
沈洛笙坐在床榻上,身上的衣袍摇摇欲坠,松松散散挂在她的肩头。
怕是要不了多久,陆知寒就会折返回来,将她折磨一通。
陆知寒看到她就像是被精虫附体一样,那简直是狗改不了吃屎,忍得了一时,又能忍得了一世吗?
不过片刻的时间,陆知寒就又折返了回来,一进来便直奔床榻而来。
沈洛笙偏开目光,犹如任人宰割的鱼肉一般坐着。
陆知寒坐到榻边上脱了鞋和衣裳,跪坐在床榻边缘,越过她将被子扯了过来,紧接着给她盖上了被子,手覆在被子外面,将她压倒。
“今日劳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沈洛笙只是躺着,偏过头看着里侧的墙壁,没有说话。
陆知寒原本是打算睡觉的,但注意到床上还有他的外袍,便用力往外抽。
见外袍大半都在她的被子里,他只能探入一只手进去,轻轻抬起她的腰,将外袍给扯了出来。
留意到床头放着的干净换洗小衣,他蹙了蹙眉,用手指捏过那小衣,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