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远跟着爷爷学过一些拳脚功夫,在黑衣人摸黑进屋时,他便醒了,与黑衣人打斗了起来,边打边喊人。
府里的护院、家丁和丫鬟被吵醒,护院和家丁拿出武器反抗。严思远前去找娘亲和妹妹。他才刚踏进娘亲的院子,便见两个黑衣人从娘亲的房间里出来,剑上还滴着血。
严思远目眦欲裂,再次与黑衣人打斗起来。严思远想为母报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严婉琳赶到娘亲的院子时,看到的是哥哥与黑衣人在打斗。
严思远眼角看到慌忙跑来的妹妹,吼道:“快走!”
一个黑衣人瞧见严婉琳,正想追上,严思远用身体挡住了他。
严婉琳下意识往后院逃跑,跑到一半被她的奶娘拦住。奶娘带她从厨房后面的一个狗洞中钻出来。
逃过一死的严婉琳被奶娘藏在自家没租赁出去的铺子里。第二天她想和奶娘去找爹爹,可是奶娘告诉她严府走水了。
她知道放火烧她的家是黑衣人为了掩盖灭门的真相。她将自己抹黑,穿着补丁的衣服,混在百姓中去现场查看。
天彻底黑下来后,火终于熄灭了。大多数百姓回家吃饭了。令她没想到的是,这时一个穿着爹爹官服的男人跑进严府,背对着众人哭泣一会儿后晕倒了。
吴县丞说严县令太过伤心而晕倒,命人将他抬回府里休息。
可严婉琳看得清楚,这根本不是她爹!吴县丞在说谎,一个猜测在她脑海中盘旋,昨天的黑衣人是不是吴县丞派的?她爹爹在哪里?
夜晚来临,县内宵禁时刻到了,奶娘将严婉琳拉回住处。从那天后严婉琳便一直蹲守在县衙附近,可是严慕枫没有回来,严平和严叔以及眼熟的衙役都没有回来。
严婉琳几乎可以断定她爹出事儿。之后县里发了洪水,她和奶娘混在流民中,想等爹出现,可是也没有等到。等来的是城门紧闭,不让百姓出城,赈灾也没到位。
奶娘一直劝她回晖州的严家本家,告诉严家族人,寻求庇护。她一个姑娘,如何查得了真相,报得了仇。
可是严家本家并不和睦,严婉琳知道严家的大伯和小叔是贪婪又懦弱之人。凭他们,根本报不了仇。
严婉琳本就聪明,这些时日吴戈的所作所为无不在告诉她,他也是私造兵器的背后之人。可是大坝决堤,今秋颗粒无收,县里闹了饥荒,实在活不下去了,她只能和奶娘逃跑。
她跟着一位叫夏尚德的采药人走山路出城。同行的还有一群流民。可惜出城后不久,夏尚德的妻子染了病逝世,同行的流民怕他们一家也染了病,竟将他们夫妻以及两个年幼的孩子全部赶走。
她为夏尚德一家说话,反被流民攻击,也差点被赶出去。奶娘制止了她继续争辩,她们一老一弱,不是出头的时候,混在流民里低调回到晖州为好。
可是她们还没走出锦州,奶娘也染了病逝世在半路。她也饿晕过去。醒来时,她已经被卖进了牙行。在她还虚弱无力反抗之际,又被卖进了舞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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