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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盘扣不好解，楚妄也没那个耐心，双手将领口给撕开。

“谁让你穿的？”

许岁晚一对优美的锁骨跑出来，她身材这般前凸后翘，穿上旗袍后比光着还要诱惑人。

楚妄看得喉咙口发痒，她长发垂荡下来，还觉得她没错的样子。

“我什么都没干，就是换了这身衣服站在那。”许岁晚看楚妄眼里的怒意，并未因她的话而消减半分。“他一下都没有碰我，更没有别的出格举动。”

楚妄嘴角浮起冷笑，“他那赤裸裸的眼神不算？”

“看归看，眼睛长在他身上。”

楚妄逼到她面前，差点踩住许岁晚的脚，她只能往后退着。

“你不会戳瞎他的眼睛？”

“那客人一看就有点来头，我不做鸡蛋碰石头的事。”

许岁晚腿弯碰到后面的沙发，坐了下去，开叉的旗袍直到大腿处，楚妄心里间火烧火燎的。

“知道他为什么给你穿旗袍吗？”

“可能有钱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特殊的癖好。”

楚妄一条手臂撑在她旁边的沙发椅背上，他身子渐弯，潭底涌着邪火。“记住了，他叫宗觞，外号宗变态。他母亲过世得早，给他留了几件旗袍当宝贝。宗觞让人按着原尺寸做了一屋子的旗袍，只要是看到身材差不多的女人，就让她们穿。”

“不过，之前试穿的那些，不是胸小了，就是腰粗了，他觉得一点点不贴合都不行，直到现在……”

楚妄加重了语气，许岁晚越听越觉得发毛。“他找到了你，你看看，这旗袍是不是像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许岁晚吞咽了下口水，“然后呢？”

“然后啊，”楚妄故意掐着后半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他以后肯定非你不可，他说过一旦找到那人，就要把她带回家。”

“住他妈妈住过的老房子，睡她妈妈睡过的床，一辈子都不让她踏出去一步。”

许岁晚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你……骗我的吧？”

“要不你跟他回去看看，大红轿子他都备好了。”

红轿子？

许岁晚脑子里顿时想到了鬼片里的画面，这也太吓人了。不行，她跟这衣服不搭，一点不合身！

许岁晚手忙脚乱地脱起来，春光无限好，只是原先遮着、挡着，他眼里烧出一片活色生香，暧暧成情。

许岁晚猛地被推倒，手也被握住了，楚妄贴到她耳畔。

“留几颗给我，用不着你都解了。”

他看到许岁晚嘴上的口红，艳得庸俗，楚妄想要抬手擦。

可手指还没碰到，他真是嫌弃得很，居然抓起许岁晚的手背去擦。

她嘴唇原有的粉嫩色露出来，楚妄这才满意，低头吻住。

“唔——”

许岁晚嘴被堵着，楚妄勾勒过她的唇角，然后肆意攻城掠地，他手指摸到她的肩胛骨，将那垂下去的领子一点点握紧，然后攥到手里。

楚妄吻的狠，重，满身厮杀欲。

旁边传来扑通一声响，许岁晚伸手抵着楚妄的脸，“别……”

方妙彤尴尬地站在不远处，双手捂住眼睛，“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

她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被丢在了包厢，他们都把她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