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绣看见了自己刚才留在他手背上的那个被烟头烫过的痕迹,心里一下懊悔无比,不再和他玩笑,握住他的那只手,凑上去,小心地亲了一下。yinyouhulian。org
“痛吗?”
他起先摇头,摇了一下,又点头。
“有点痛。”他说。
“我真的太坏了。你会不会讨厌我?”
这次他飞快地摇头:“不会。”
“我这么对你,你为什么不躲?你是木头吗!”她又恼了,这回是真的恼。
还就只会叫她不要抽烟不要抽烟,别的一句都没有!
“你不是一直在生我的气吗?”他轻声地说。
“不过绣绣……你要是不抽烟了,那就更好。”他又说道。说完,带了点小心地看着她。
白锦绣跪坐在他身旁,咬着唇,一声不吭,过了一会儿,忽然点头:“好,我听你的,以后心情就算不好,我也不抽了。我说到做到!我这就去扔掉烟——”
她坐了起来,随手捞起刚才被他脱掉的睡衣,胡乱套上遮住了自己的身子,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爬了过去。
光溜溜的膝盖和腿蹭着他的腹。她伸出手,要去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聂载沉的视线控制不住,停在了她朝着自己撅起来的身子上,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绣绣,不用现在,明天也行——”
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有点异样。
“那我去楼下给你找个药膏,帮你擦擦药——”
她没回头,整个人从他身上爬了过去,下床。
聂载沉忽然只觉血脉偾张,伸手抓住她,一把就将她拉了回来。
白锦绣人往后仰,一下跌到了他的身上,脚上刚套进去的一只拖鞋都飞了出去。
“啊!你干什么——”她没防备,被他吓了一跳,仰头对上他的眼眸,抱怨了一声。
“绣绣,我已经不痛了——”
他将她压住,凝视着她低声道。
白锦绣一愣,忽然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脸一下又红了,闭上眼睛,胡乱唔唔了两声:“不行……我不要了……”
可是他却不听她的话了。
和刚才也不一样,这一回变得激烈无比,这个年轻男人的身上,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
他不知疲倦般地要她,在床上还凶悍得很,她简直就跟头回认识他似的。到了后来,她都要哭出来了,好不容易才终于等到他结束,她筋疲力尽,人软在了他的怀里,眼睛一闭,很快就睡了过去。
已是下半夜的凌晨两点了。
聂载沉的心跳慢慢地平复了下去。
她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了,这一刻四周是如此的宁静。
他低头,看着睡在身边的她,伸手轻轻帮她拭去刚才呜呜哭时眼角还挂着的一点残泪,关了灯。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昏暗。
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最近他一直没睡好觉。此刻他的身体也感到了些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