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什么事?”
“载沉,这回你一
定要帮大哥!你帮我想个法子,怎么劝回你嫂子,让她原谅我!”
聂载沉有点无奈:“大哥,这个我恐怕不行……”
“只要你肯帮我,你就一定行!我妹妹那样的性子,你都能把她哄得好好的。你赶紧帮我想个办法!我也不是一定不让你嫂子出去散心,我是怕你嫂子跟我妹妹那么久,万一学成我妹妹那个样就不好了!”
聂载沉皱眉:“绣绣哪个样子不好了?”
白镜堂见妹夫不高兴了,赶紧补救:“嗳!载沉你别误会,我不是说绣绣不好,我是说绣绣那脾气,张口闭口就是离婚,除了你脾气好,哪个男人能受的了……”
他越是解释,发现妹夫脸色越不好,顿了下脚。
“反正我意思你知道的!大家都是男人,你别跟我计较这些了!快帮我想个法子!当初我妹妹嫁你,我可没说半句不好的话!”
自从那事后,他这几天两头跑,又要顾着事,回家还被亲妹妹嘲,眼眶都抠进去了一圈。
聂载沉实在看不过眼,终于说:“大哥你都想到找嫂子的母亲认错了,怎么不去找岳父?让岳父教训几句,他再发个话。嫂子不听你的,难道还不听岳父的?”
白镜堂一呆。
自己一时糊涂和柳氏牵扯不清,原本最怕的就是被父亲知道,所以事发后,根本就没想过主动去向父亲坦白。现在忽然被妹夫的一句话给点醒,顿时犹如黑暗中见到一盏指路明灯。
拼了一身剐,去找父亲认错,再求父亲帮忙开口说句话,妻子不会不给父亲这个面子的。先把人劝回家,关起门来,自己再好好向她赔罪,事情也就过去了。
白镜堂大喜,用力地抓住妹夫的手:“载沉,真有你的!多谢了!大哥知道了,这就去古城!”
“你们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门忽然被人推开,聂载沉转头,她站在门口,狐疑地看着自己和白镜堂。
白镜堂一心只想快点赶到古城去,撒开妹夫的手,朝着妹妹陪笑,退出书房,立刻就找刘广商议回古城的事。
白锦绣目送兄长离去,问聂载沉:“怎么回事?我大哥看着很高兴?对你还一副很感激的样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聂载沉不敢瞒她,就把刚才白镜堂求自己,他帮他出主意让他去找岳父的事给说了。说完赶紧又补一句:“大哥他逼我,我没办法,只好给他胡乱出了个主意。我不是故意的!”
白锦绣哼了一声:“狼狈为奸!”说完扭头,就回房间里去了。
聂载沉慢慢地跟了进去,见她又在继续收拾着行李,上去,从后搂住了她的腰身,轻轻亲了亲她白嫩的耳垂,低声说:“绣绣,谢谢你昨晚的话。我已经回复了北使,不会北上。”
白锦绣一顿,嗯了声,随即解开他搂着自己的双手,继续挑着散在床上的一大堆衣裳:“知道了。”
聂载沉双手插兜,站在一旁,看了她一会儿,又说:“你还缺什么,我帮你去准备。”
“你说我还能缺什么?”她应了句,端详着刚挑出来的一条长裙,放在一边。
“那我帮你收拾东西?”
“不用,我自己会收。”她还是没转头。
聂载沉那双已经掏出兜的手,又慢慢地插了回去。
“对了,我好久没去我嫂子家了,她母亲前些时日身体不好,我一直忙,也没去看。正好今天有空,我们一起过去看下嫂子,顺便再探望她母亲。”
她忽然转头说道。
聂载沉应了声好。她换了衣裳,带着伴手礼,到了张家,探望过张琬琰的母亲,回来发现兄长心急火燎已经连夜上路去往古城了。
白锦绣觉得父亲知道这事后,会责罚大哥一顿,然后再出来做个和事佬,让大嫂回家和大哥重归于好,没想到过了几天,大哥没见回来,刘广倒又来了,不禁奇怪。
“刘叔?我大哥呢,怎么没回?我爹怎么说?”白锦绣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