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征自问自答道:
“帝君让老朽跟着您,可不是为了保护您的,帝君是让老夫看着您,你的性格帝君知道,他是怕你给他惹事,否则——何至于将你发配到这临江的边缘之地呢?”
“就是因为这里偏远,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钱征话音中满是讥讽,字字扎心。
“第十帝子,您自己什么样自己清楚,何必给老夫找不痛快,给帝君找不痛快呢?”
溪空的双拳越握越紧,手中的扇子已然被自己捏变了形,他低垂着头,满脸都是黑色的线条,双眸通红,宛若滴血。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帝君有那么多儿子,自己是唯一一个被逐出帝族圣地云梦泽的唯一帝子。
论天赋,他在所有的帝子中可入前三,论身份,他的母亲是帝君原配,更为帝君夺权而死,论智商,他亦丝毫不差。
可是即便如此,自己还是不受待见,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喜欢女人。
他无法理解,玩几个女人罢了,怎么了,男人,为何就不能玩女人了。
帝君不也玩吗?
而且,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从小本就荷尔蒙旺盛,八岁的时候,他就开始和女人同床了,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他不能理解,更加不服气,故此更加叛逆,也更加变态。
他抬起头,就这般冷冷的盯着钱征,话音如同从牙缝之中挤出一般。
“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
钱征叹息。
“言尽于此,第十帝子请自重吧。”
“我叫你让开,你没听到吗?”溪空咆哮,犹如龙吟虎啸,狂风大作。
钱征不再坚持,往旁边挪了一步,慢悠悠道:
“第十帝子,该说的老朽都说了,你若是执意要去,请自便吧,但是。。。。”
话音一顿,变得低沉,继续道:“出了什么事情,老朽都不会过问的。”
摆明了态度,你要去可以,但是和我没关系,就如溪空所言,他只是一个下属,或者是一条狗,
可是你并不是我的主人,我不会给你卖命,仅此而已。
溪空满脸的不屑,讥讽道:“本帝子需要你帮,还有,我警告你,别在叫我第十帝子,不然总有一天,我当了帝君,第一个先灭你钱氏满门。”
说完转身入了车中,喝道:
“走!”
钱征看着灵驹踏空,朝着城外而去,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眯眯自语道:
“天若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这一次,呵呵呵。。。。。。。。”
长空中,溪空明显被钱征气的不轻,他越想越气,一个溪家的奴才,现在都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
你们不是不让我这么干吗,我就偏要,惹不起,我非要惹,至于锅,你帝君想不背也不行,谁让你生了我。
“来人。”
“帝子。”
“把所有的黑衣卫全散出去,找不到那几个人,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遵命。”
说完猩红的唇舔过嘴角,阴戾的笑道:
“我是溪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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