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得到的答复却是超出业务范围了,拒绝解答。
给钱也不行。
“那就在等五年好了。”
他自言自语,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除了等似乎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收回解忧书,卷起山河图,许轻舟躺在了那摇椅上,任由穿透密林的光落在脸上,他自独自伤感。
“寒灯纸上,梨花雨凉。”
“我等风雪又一年。”
又过一年。
山门外有客来访。
说是客,倒是也算是主。
是溪画。
“先生,好久不见。”
“嗯。。。你这大忙人,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面对调侃,溪画始终平和,淡淡道:
“我来阁里办点事,刚好来见见先生。”
许轻舟打趣道:“哦。。。没想到结婚以后,说话倒是更实诚了些,还真是直话直说了,呵呵。”
溪画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讪讪笑笑。
“先生就莫要取笑我了。”
“哎,非也,非也,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确实成熟了很多啊,哈哈。”
自从溪画与云诗缔结姻缘后,溪画似乎又变成了原本的那个溪画,人们认知中的帝君。
包括在许轻舟面前也不再犯二了。
不过从其语气和神情的反馈上,倒是能察觉到些许窘迫和低沉。
看得出来。
这是一个妻管严,云诗前辈恐怕没少调教就对了。
闲着虽然无聊,但是他也没有兴致调侃眼前的溪画,闭着眼睛,风轻云淡道:
“行了,既然没事,那就走吧,忙你的去。”
溪画没有迟疑,赶忙说道:“还有个事。”
许轻舟闭目的双眸上,长眸一扬,暗道果然。
他就知道这孩子,就没有一次是白来了。
只是不知道这次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打住,你我可有言在先,当初说好的,你不再烦我,怎么才过去了几年,就忘的干干净净了。”
听闻许轻舟的抱怨,溪画怔了怔,显然是自己的表达出了问题,而许轻舟似乎也有了应激综合症。
每次他来都先入为主的觉得自己要从他锅里捞点什么。
不过这也怪不得先生,以往确实如此。
但是这次,先生确实是冤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