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挥扇,仰头望天。
“不会了,先生的故事结束了。”
同行之人不解,遂问:“公子何意?”
“今日先生,惊堂木落,并未在说那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你是说,先生。。。。。”
“。。。。。。。。。。。。”
不懂的人,自是不懂,懂的人自然都懂。
故事结束了,先生自是要走了。
讲完了故事,许轻舟便带着白发小女孩出了城,朝着那林枫城而去了。
次日的忘忧阁没再开门,无忧只说先生出了远门,不知何时归来。
人们落寞散去,窃窃私语。
“先生真的走了,还会回来吗?”
“我听那刘大才子说,先生的故事讲完了,可能要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想什么呢,无忧不是说了,先生只是出了趟远门,过几日不就回来了,再说了,先生那么疼爱无忧,若是真走,又岂会扔下无忧。”
“说的对,可能是想多了,那过个几日,我们再来。”
"嗯,自然!"
五日后——
林枫城。
黄昏,残阳如血。
城主府某间房内,天色刚暗,便就传出了燕燕燕燕的之声。
屋外大院,长亭,空无一人。
院外,四周高墙,却满是暗哨,明桩。
夜渐深,屋子里的动静终是落了下来,被这深墙蝉鸣取缔。
屋子中。。。。
墨笙歌面带潮红,一脸黯然,眸含春波,正在整理着身上凌乱的宽大暗金长袍。
她的面前,摆着两张金丝楠木雕刻的大床。
床上各躺着一个男子。
左边的,四肢被绳索束缚,赤裸全身,面色憔悴,仿佛身体被掏空,生无可恋的望着窗外。
右边的,平整的躺在床上,覆盖金色被褥,面容消瘦,唇无血气。
他双目充血,猩红异常,钢牙紧咬,拳头紧握,虎口处,赫然溢出了鲜血。
义愤填膺之态,却也是生无可恋之容。
墨笙歌慢慢来到右边男子旁,取过手帕,擦净他虎口处的鲜血。
眼中满是戏谑,话语阴柔,“怎么把自己弄伤了,你不知道你的身体吗,你现在可还不能死,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