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要哭了,兮兮,不就是一个时戚嘛,让他见鬼去吧。”
马掰掰用力的把眼泪擦掉。
“答应我,兮兮,现在把时戚忘了吧,以后好好生活,你还有我。”
“还有我们。”
顾顺顺和沈暮時同声一辞。
温兮点点头,但却还是难过的说不出话。
四个人在河坝上坐了两个小时,这期间他们喝了不少的西北风和毒鸡汤,有了朋友的陪伴,温兮也并没有感觉到那么孤独难过了。
大概晚上八点,顾顺顺提出去吃饭,马掰掰立刻提议去吃烧烤,这一边撸串一边喝着啤酒,吹着不要钱的牛,人生是多惬意啊。
提到啤酒,顾顺顺内心是拒绝的,别说,他现在还挺后悔那天晚上自己做君子的。
延龄巷只有一家烧烤店,那就是黑狗的,他刚见到温兮便激动地嘘寒问暖:“妈,你怎么回来了?我爸呢?他回来没?”
这一声“妈”差点没给顾顺顺吓死过去,他怎么不知道温兮有这个本事,居然生的出这么大的儿子。
沈暮時亦有同样的困惑,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温兮的儿子,但却又不知其中的缘故。
马掰掰自然是明白为什么黑狗会那样喊温兮,她叹了一口气耐心同那两男解释道:“这男人叫黑狗,是温兮的发小,以前小时候经常欺负时戚和温兮,后来时戚收服了黑狗,让他喊爸爸,没想到这么一喊就改不了口了,至于那么叫温兮还不是因为她那时候喜欢时戚,所以你们懂得咯。”
马掰掰解释的很详细,顾顺顺和沈暮時也明白了。
“切,神经病,无聊,幼稚。”
顾顺顺一把拉过温兮来到一张小方桌前,“吃你的烧烤,想做妈,以后我让你有的是机会。”
温兮白了顾顺顺一眼,“神经。”
现在的他们看起来特别像打情骂俏,马掰掰慌张地把目光从顾顺顺身上移开,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注意这个男人。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沈暮時一言不发地在桌子旁边坐下来,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四个人欢快地吃着烧烤,放纵地喝着啤酒,聊天说地,无话不谈。
黑狗见这情形有些纳闷,怎么陪在温兮身边的人不是时戚,而是两个陌生男人。
好奇害死人,黑狗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一段视频发给笆鸡。
笆鸡收到视频的时候,也很懵圈,他挠挠脑袋把视频拿给旁边的时戚看。
“戚哥,兮姐怎么回荆县了?你没和她一起回去吗?你看,这是黑狗发来的视频,我怎么听里兮姐说她要忘了你啊。”
时戚轻瞟了一眼视频,没有认真看,所以温兮是真的回了荆县。
时戚把视线重新聚焦回了自己的电脑屏幕上。
“笆鸡,我和温兮分开了,我现在有了新的女朋友。”
时戚说的很淡定,甚至连一丝愧疚都没有,仿佛在述说别人的事。
“啥?”
笆鸡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不是啊,戚哥,前几天兮姐不是还来咱们这里啊,她还说你会陪她过生日,这才多久啊,你们就分手了?你还有了新的女朋友。”
时戚现在最烦的就是回答和温兮有关的话题,笆鸡的语气和马掰掰特别像,似乎他和温兮分手就好像犯了一件捅破天的大事一样。
“笆鸡,就因为温兮喜欢我,对我好,所以我就一定要喜欢她是吗?”
时戚的语气里透着些许无奈,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好像错在他身上一样。
“不是啊,感情是不能凑合,可戚哥,你既然没有办法喜欢上兮姐为什么又要去招惹她呢,你看她为了你怀过孕,做过人流,你后来又骗她,为了你的工作室,她几乎用尽全力,一天打三份工,还要照顾你的生活,你既然不喜欢她,就不应该心安理得地享受她对你的好,你看,你一边骗她,一边又嫌弃她,更过分的是你还劈腿,这……”
“够了,笆鸡,你也想指责我?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让温兮喜欢我,对吗?”
“不是,是你不该这么心安理得地挥霍占有她的感情啊,戚哥。”
笆鸡没什么文化,那种好听的话他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