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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圆,你把做糖葫芦的步骤告诉我一下,我演示一遍给莫老头看看。”谢隅干脆拿出流云鼎,在脑海中跟白流云商量,“我做吃的实在太难吃了,你自己注意火候和技巧,我就在手势上做做样子。”
“那你这算哪门子演示,这老头儿看完了回去也不会做。”白流云道。
“不会才是常理,会了才是怪事。”谢隅不以为意,“给他看看热闹也是可以的。”
“你说可以就可以吧。”白流云道,“我也不敢保证经过了你的手之后的糖葫芦会是个什么味儿,你做好之后最好不要给别人吃,以防露馅儿。”
“提醒得对。”谢隅道,“我做完让他们远远看一眼就示意游儿收起来。”
“那你得提醒她千万别吃,”白流云道,“那个馋丫头什么都喜欢吃。”
“说的是。”我这就传音给她说说。
游儿也没有特别的反应,只是自然地吃着糖葫芦不住点头,好像很喜欢糖葫芦的样子。
谢隅心中有底了,随手掏出一把滚地果出来剥好皮,用白流云储存的蜂蜜裹了一圈儿,然后又在白流云的指挥下加了各种各样的调料,一切准备好之后,把所有准备好的滚地果全都一股脑儿扔进了流云鼎里。
然后随手打了几个诀,拿着一把小竹铲子在流云鼎中不停翻搅。
在外人看来全然就是一副怪异的景象。
说是炼丹吧,那小铲子挥舞着着实像是一个炒菜的熟手。
说是炒菜吧,他中间还会加入各种炼丹的诀,甚至还用上了炼丹的阵法。
莫放看得一头雾水。
他不肯放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隅的每一个步骤,连放了几颗糖都看得一清二楚,且记得一清二楚。
那火的大小,那些手诀的顺序,甚至连那小竹铲子翻炒的角度都没有放过,全都复刻在了脑子里。
完全是一个偷师的好手。
只可惜他学错了东西,或者说,他学做糖葫芦的对象错了,注定是要悲剧的。
莫放当然不知道他未来会面临的无数场悲剧,只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能学多少学多少?那是不可能的!
他全都要学。
就这样,在一出完美的表演赛上,一个演得出神入化,一个学得鬼斧神工,全都不知道有人会因此走向南辕北辙的不归路。
不管怎样,这样一副教与学的场景在当下看来还是非常和谐美好的。
谢隅知道自己的做吃食水平有多么拉垮,全程都老老实实听着白流云在脑子里的指挥,一步一步完成了一场如何用炼丹的手诀做鲜果糖葫芦的表演,认真而专注。
专注得他自己都忍不住为之而感动了,于是不由自主走了个神:“这也没有任何收入和考核要求,我为什么要表演得这么卖力?图什么啊!”
“谁知道呢?我也被你这全情投入的表演惊呆了。”白流云试着回答,“难道是因为你的强迫症不合时宜地发作了?”
“天呐!”谢隅感叹,“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我觉得我可能是因为对做食物有着不为己知的深沉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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