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还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要不是他还有用,也留不得。
此刻屋内所有人都看向他们,越钦没有回应,只是带着栖乐默默给皇太后请安:“臣(臣妇)拜见太后。”
彼时皇太后已经向越钦伸出手:“越钦,今日是家宴,还要这般疏远。”
“君臣有别,太子在,臣不敢造次。”越钦心间微动,始终没有去牵那只手,时刻谨守臣子本分。
皇太后无奈只能收回手,移开目光,落在栖乐身上,长得还算标致,只是不得越钦心。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皇祖母,该比赛定珠灯的去向。”郡王利涉在一旁提醒。
皇太后回过神,重新看着越钦,目光依旧慈和:“越钦,你意下如何?”
越钦没有直接答应,只是问太子越岱:“殿下想要那盏珠灯?”
太子越岱没有多想,便道:“是晚儿想要。”
越钦并未意外,遂又问郡王:“敢问郡王,你也是郡王妃想要?”
郡王利涉被他问得有些莫名,微微有些不耐:“你管谁想要,本郡王势在必得。”
越钦依旧不急,似笑非笑道:“所以,你们之间到底是谁想要?”
这话似要问个结果出来,利涉一哂:“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
众人的目光都聚拢在越钦处,只见他不急不徐道:“若是郡王想要,皇嫂是新人,理该让着皇嫂,否则就是不敬。”
按照熹国皇室规矩,皇室新妇入门,长辈和晚辈都有赠送贺礼的习俗。
郡王越钦非但没有给贺礼,还当众跟新妇抢贺礼,简直无视祖宗规矩。
这些束之高阁的规矩,没人提醒,谁还记得。
郡王利涉神色有些慌乱,紧张起来:“自然是本郡王妃想要,皇嫂礼让弟媳总该没错了吧?”
“大错特错,皇室规矩怎可僭越国之律法。”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越钦勾唇,“按照熹平婚律,新妇入门怂恿夫君生乱,导致兄弟不睦,家宅不宁,理应送回原家。”
“郡王妃,你乃燕都第一才女,知律犯律,罪加一等。”
不知为何,栖乐看着冷峻的越钦质问郡王妃郁陶,没有大快人心,倒觉得像是爱而不得的报复。
燕都第一才子,应该配燕都第一才女,可惜被配偏远小城的西施。
真是让人扼腕叹息。
不过郡王妃郁陶依旧神色自若:“皇祖母说过,今日是家宴,越星纪何必较真,至于珠灯花落谁家,论起爱幼,应该给世子妃妹妹,想必太子妃嫂嫂也是赞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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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宛晚自然不会急于争抢一时,适才越钦那句话看似是在针对郡王妃,实则也是在暗讽她,前丞相义女怎么能输给现任丞相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