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纪这人记忆特好,过月不忘,不就是“月记”,正好跟月季叠音,你说巧不巧?”
栖乐说着说着把自己都逗乐了。
希夷也有点意犹未尽,心想照世子妃的思路,那“越星纪”简称起来,不也是“越纪”。
真是无巧不成书。
“月季鲜饼,走过路过,公子、姑娘赏脸买一个呗。”
栖乐被这阵吆喝声吸引去,让店家包了几个,就坐入旁边的水粉汤圆摊,要了两碗。
不得不说茶话会的点心其实不管饱,与其回府麻烦越叔,不如在外将就一下。
栖乐尝了一颗,松仁和核桃的香味袭齿,甜得她有些不适应,不及仰韶嫩肉葱末馅得好吃。
但人饿了,也没那么挑剔。
吃完之后,两人又买了一些烤肉串解腻,另外还有青团、熟藕、新栗等。
可想而知,回到世子府都是浓浓的肉味。
一路飘香,临转入且莫院,却在转弯处的演武场看到了越钦。
还是那身星次台的青衣官服,正在月光下擦拭长枪,真有点少年将军霍去病深夜擦拭爱器林槊的风姿,飒然不羁,自成沙场的豪气风流。
但是,他故意定了一个必经演武场的院落,任谁也无法因颜生慕,反而是因颜生警。
他就是在警告她别妄图,妄图一而再再而三地除祟,却丝毫不落把柄。
栖乐没有悄无声息地当没看见,而是只拿着那月季鲜饼走入演武场接受他的质问。
果不其然,还未走近,就听他问:“听说你今日夸我了?”
“道听途说,怎能当真?”
越钦放下长枪,背手转身,目光紧紧盯着栖乐,嘴角微勾,带起层层冷意,没有令栖乐退却,只听她缓缓问:“星纪,你说是不是?”
“在龚家常用的造景坊买花木,去赋形院看戏,你说怎么这么巧,龚夫人就正好在今日颜面尽失。”
越钦依旧带笑,脚步却渐渐逼近,停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世子妃,你说巧不巧?”
第一句话只是探路,这句话才是他想问的。
栖乐没有躲避他的眼神:“这茶话会也是星纪允我去的,既然不信我,为何还允?”
最初越钦是不打算让她去的,谁知道越意倒是同她一见如故,不得已才允之。
“况且以我这无权无势的身份,还能左右人定戏本不成?”
栖乐将那包月季鲜饼塞入他的手中:“亏我还想着好好做一个称职的世子妃,看来越星纪根本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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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都把我当作是你们星次台的囚犯,既然如此不妨把我关到星次台算了,也免得你一日三提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