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说可能会离开时,只是波及到他的日常,故而不习惯,并非是动心。
越钦草草回了一句:“未来的事情,以后再说。”
未来的事情,以后再说。
那过去的事情,总能现在提一提吧。
毕竟当初第一次瞎也没有提缘故,栖乐问道:“对了,上一次你是怎么受伤的。”
最狼狈的事情都被她知道,也不差这一件。
越钦启唇:“就是一时心软,没有赶尽杀绝,结果被人下了毒,跟现在差不多,只是那毒缓,无知无觉,只是瞎眼,也不枉我放了那一对母女。”
“你能辨认出此毒,应该也能猜出那毒。”
“不知该说你招人,还是讨人厌?”
““避凡尘”和“隐凡尘”都是姑娘用来应付采花贼的,没想到你都尝了一遍。”
“这算什么,要是当初的恩人就是你,那才是人间巧事。“
“只不过不可能,若是那样,你何必动手害人来吸引我的注意,保不齐就被我剐了。”
“不过,你们还是有共同之处,只不过她没有你这般束手束脚,她活得很自在,像是山间的青鸟一般,自得其乐。”
“而你,只有跟我同处时,才会张牙舞爪,其余时候,跟燕都的闺秀差不了多少。”
“想必燕都闺秀的那一套,是老阙教你的吧?”
“误人子弟,好好的天性被泯灭了一半。”
“说真的,除了规矩,想必你的琴棋书画也不差吧?”
“我就算此刻展露,你也看不到。”
越钦脑海依稀记得知道老阙去世的消息是他回燕都的三个月后,所以栖乐承技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三年,想必你也学得不精,免得视听染尘。”
“索性要解闷,看不了书,不如你念给我听吧?”
“有好处吗?”栖乐半点不吃亏地道。
“我都让你住进且从院了,还不是好处吗?想必明日就会传出佳话,说世子和世子妃历经磨难、修成正果。”
“我回且莫院了。”栖乐说完就往外挪步。
越钦闻声就拽住她的手臂,许是她刚刚放衣裳时,挽起了袖子,好巧不巧正好握在没有织物遮挡的地方,温温软软的触感挑动名叫“慌乱”的弦。
他蓦然松开手,轻声问:“你想要什么好处?”
栖乐没有立刻回答,越钦只听见细碎的脚步声朝向书房,须臾,面前的桌案上像是放了一架琴,琴头上的青穗碰到桌沿,发出低微的摩擦声。
紧接着栖乐又搬了凳子过来,才道:“听云阙师父说,你擅音律,弹一个试试,弹得满意,我就答应你。”
越钦微笑:“别人都是把好处攒着往后用,你怎么一点都攒不住?”
“需要挟恩图报的,大多不是什么好事,我这是防微杜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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