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越钦瞪了他一眼,老板立马换词:“收了一点点,不多。”
“下次少做这种坑人的事情。”越钦说完,兀自重新装了两瓶酒,“多的银子就折你的损失。”
“至于酒嘛,你就说我们拿了毒酒回去。”
老板连忙应“是。”
……
江前辈到峭山那日,天空下着微雨,朦胧似屑漂浮在空气中,不休不止。
“江前辈。”越钦上前打招呼。
江前辈却掠过越钦,走向栖乐打量一阵,才回头看向越钦:“越钦,这就是你的世子妃啊,长得比你好。”
“云阙在天之灵,可以放心了。”
“你们准备何时要孩子,策格的话,我就不指望了,现在都没混到夫人,你们孩子满月的时候,叫上老夫,让我替老阙感受一下。”
越钦看了看栖乐,遂开口:“我们都还是孩子,想再等等。”
江前辈抬手一拍掌心:“这有什么好等的,瓜熟蒂落、水到渠成的事情。”
越钦无话可说,栖乐帮忙圆场:“江前辈说得是,家中备了薄酒,先去喝一杯?”
江前辈摆了摆手:“不了,先干活,老夫得先去看看那个孽徒,太不成样子,竟敢你们都不见,看老夫不打断他的狗腿。”
嘴上这般说,后来话锋一转,说着养孽徒的经历,面上一阵地眉飞色舞。
“我跟你们说,他小时候皮得很,不过识人性这种事情,就得活泛的人来干,要是谨小慎微、一板一眼的人,还真干不来。”
等听到这句话,栖乐只觉得,这哪里还是骂,明明已经转为夸。
这江前辈很是满意这个孽徒嘛。
聊天时,路程总不至于远,三人已经走到门口,江前辈看着他们夸夸其谈:“老夫跟你们说,我来了,他自然要敞门来接。”
小厮听到敲门声,一打开门看到是江前辈,像是早就酝酿好说辞:“老爷子,少爷正在闭关,任何人都不见。”
“这小兔崽子,敢让老夫吃闭门羹。”江前辈刚要硬闯,小厮还未碰到他,他人就后退数步,气的肩膀耸了耸:“你去告诉他,今日不见,就别想见老夫了。”
话一说完,他就唤道:“越钦,走,去你家喝酒去。”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这策格像是算准他们会请江前辈引荐,提前打好招呼,打定主意不见。
江前辈被驳了面子,回去的路上不大高兴,但话并未少。
越钦和栖乐沿路一直听着,也并未说话,他们在想转折的事情。
至于策格,小厮回屋,一见到他,便道:“老爷子说要跟你一刀两断。”
策格毫不在乎地在写着什么,嘴上平淡:“他啊,这句话说的次数不计其数。”
这倒是,逼他入仕是,催婚也是,但也只是一阵,风过了,一切依旧。
他很好哄,一杯桂花酒下肚,什么气都消散一般。
小厮见策格无动于衷,想了会问:“老爷子好不容易来一趟,少爷当真不见?”
“时候未到。”
小厮闻言倒了一杯酒:“新买的桂花酒,听说越星纪也是在这家买的。”
“这酒不对。”策格初闻,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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