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乐也不想多言,问上姚效的事情:“不妨用你的聪明才智,攻下姚效。”
“色诱?”
栖乐被越钦这句话逗笑:“一个不再拾取世间美好的人,越星纪这点美色,怕是无法令他动容。”
“那就难办了。”越钦叹了一口气,“这人如今孤身一人,无亲友无爱人,更不眷恋人世间的一切,如草木一般,不在乎枯荣。”
“他终究不是草木,是人皆有感,一旦开始感知,他就会贪恋。”
越钦低头看着栖乐:“你想怎么做?”
“给他送点色彩。”
“那不还是色诱?”
……
雨停天晴,越钦和栖乐没有在姚效的住处停留,只是搬了一些东西进去。
不是什么昂贵的东西,就是几瓶含苞待放的红梅。
关于花的品类,栖乐想过很久,最终还是选了红梅。
两人放完花,就往回走着。
越钦忍不住问:“这就是你所说的色彩?”
栖乐叹了一句:“喜庆!”
“是挺喜庆的!”越钦迎合,想起什么,又道,“你就不担心这花明日就焉了。”
“不会啊,明日他应该会给我们送回来。”
越钦总觉得不会这般简单,看向栖乐:“你怂恿向昀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请向昀上门拜访,顺带说说我们的心意。”
“我猜,他肯定会说——。”越钦清了清嗓子,有模有样地道:“别白费功夫,送花无用。”
他说完,便道:“栖栖,你怎么拿对付我那一招,对付他。”
听这话,也知道是在他府中种花竹一事。
“费心园冶,是为了住得惬意,哪有对付?”
“明明就有,每回我一府中,一看到花木就想起你。”
“想我什么?”
“藏着什么坏?”
栖乐眼皮一掀,就看向他:“还说哩?你这么多年,都住和尚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