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禾叶晒得卷了起来,失去了原本该有的水嫩光泽。
人走在田埂旁,抚摸着根根矗立的禾苗,也不由被这燥热的天气闷得浑身是汗水。。。。。。
我身上肆意流淌的汗水奋力耕耘的证据,也是勤劳的象征。
三分二十七秒后!!
白姐脸颊多了三分绯红,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目光幽怨的盯着我。
“合着。。。。。。你还真只是蹭蹭不进去呗?”
我有些尴尬的坐在床边,翘着腿,抽着烟,半晌都没有吭声。
这种情况还能咋整?
不是不想,而是没办法啊。
谁特娘的知道,快要进行到重点的时候,身子里的阳煞忽然就席卷了出来,让我不得不停下。
这种情况,很难形容。
就像是人都已经扒光了,瞄准了,只差最后一步,却忽然告诉你,身上那二两肉不是你的,你不能进去,就很折磨人。。。。。。
白姐翻了个白眼,缓缓起身穿好衣服。
“你要是不行就早点说,咱家隔壁有一家中医馆,我推荐你去找那个老中医看看。”
我朝她瞪了一眼。
嘲讽,赤裸裸的嘲讽啊!
“白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要。。。。。。”
白姐哼哼了一声,缓缓拉上睡衣的肩带,撇了我一眼。
“你就要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出去镶嵌一个铁的?”
我脸色黑了下来,猛的起身将她扑倒。
白姐被我吓了一跳,一对好看的睫毛不断颤抖,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也紧紧并拢。
“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
。。。
三分十七秒后!
比上次还少了十秒!
我坐在床边懵逼了,郁闷了。
感受着身子里不断奔腾的阳煞,以及已经低耸得抬不起头的二哥,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白姐一脸愤愤的看着我。
“以后你就跟小孩儿坐一桌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