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建造这大楼,根本不是为了监视魔教弟子,而是真的为魔教弟子服务的!还列举了你五天前被邪魔围困,却安然无恙作为证据!”张正道说道。
“呃?这有问题吗?这是谣言吗?”王可一愣。
谣言?这不是大实话吗?哪里造谣了?
“然后呢?”王可不解的问道。
“然后被以铁流云、赵四为首的一群人,呸了回去!”张正道面色古怪道。
王可:“………………!”
“那天你让我回去,让铁流云、赵四等人自查将你酒桌上的话都跟谁说了,他们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他们的失误,才让魔教弟子去找你麻烦的,说你为了化解这次麻烦,肯定花了巨大的代价!赵四他们都说,挺对不起你的!对你愧疚无比!结果,有人还拿这个借口诬蔑你,顿时被赵四他们一番数落斥骂!”张正道解释道。
“呃?我,我的确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王可面色古怪道。
我付出的代价,就是打了几个通宵的麻将,这算吗?
“然后,那些造谣的人还不死心!说你是魔教的卧底!为了对付正道弟子的!”张正道气愤道。
“说我是魔教卧底?”王可眉头微皱。
“对啊,要不然,五天前,魔教弟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你?还说你前不久在青京,就和魔教弟子混在一起,帮助魔教启出了龙脉,反正都在说你在青京和魔教堂主紫不凡、朱红衣走的太近,还说有人在远处亲眼所见,你还是魔教舵主!”张正道说道。
王可一愣,这也是大实话啊!除了魔教卧底这句话,其他都没问题啊,这算什么造谣啊?
“然后呢?”王可好奇道。
“然后,金乌宗在龙仙镇驻地的一个弟子站出来,为你澄清了!说刚刚收到金乌宗的一个师兄传信,说,就因为你在青京,不顾生命危险的与朱红衣、紫不凡周旋,更被魔教弟子一直打着吐了很多血,受了惨烈至极的伤,才救下了金乌宗大量弟子!那造你谣的,居心叵测,肯定是邪魔派来的卧底!并且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找卧底行动!一举抓捕三个魔教卧底!”张正道说道。
王可一愣。这事,貌似解决了?
“然后呢?”王可问道。
“没有然后了啊,金乌宗弟子都帮你澄清了,还有什么然后?再说了,铁流云、赵四他们一直在帮你鼓吹,谁没事找事,再来找你麻烦啊?”张正道说道。
王可面色一阵古怪:“噢!”
“有人要害你啊,你还噢?”张正道急切道。
“那我还能干啥?我这又没事,我还能四处嚷嚷啊?你知道,我为了建这大楼,呕心沥血,花了多大精力周旋在正魔之间吗?你还不快做你的事去!”王可催促道。
“你呕心沥血?花了大精力周旋在正魔之间?我怎么感觉,你最近不是吃酒就是打麻将啊?这也算呕心沥血,花大精力?”张正道茫然道。
“你懂个屁,那些都是人情世故,我不四处跑跑,我这大楼建造的能这么顺利吗?”王可瞪了眼张正道。
张正道面色一阵古怪。
“你还是赶快做你的事吧,离龙门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那些买了保险的人,被你全吓走了吗?”王可问道。
“还,还没!”
“还没?那还不快去!特么的,我要赔钱,第一个找你!”王可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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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仙镇外,一座山峰之巅。
莫三山看着远处王可与张正道谈笑风生,脸色一阵难看。
“殿主,造谣王可的事情,频频失利,那王可,造谣造不动他啊!”一个属下郁闷道。
莫三山深吸口气:“造谣,造不动他?”
“是啊,真是邪了门了,我们去造谣,刚说王可坏话,就被呸了一脸,现在龙仙镇虽然有些正道弟子等着看王可笑话,可这群人都是老狐狸,不肯出头!而愿意出头的人,都是猛吹王可的好!见我们提到王可,都要竖起大拇指!我们,我们造谣,根本造不动,他王可就好像有个金身护体,这,这怎么办啊?”那属下一脸沮丧。
莫三山揉了揉脑袋:“怎么?怎么就!靠吹牛皮,就能让正魔两道,都对他无比信赖呢?这是为什么啊?”
“我们也不清楚!”那属下低着头。
莫三山眼皮一阵狂跳,这王可就好像狗皮膏药,怎么弄都没办法啊。又天天和正道、魔道的金丹境强者们在一起聚会。想找他落单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小小先天境,愣是让莫三山这运筹帷幄的特务头子感到无比扎手!
“不能这么下去了,再过段时间,这神王大厦的毛坯就要建好了!”莫三山郁闷道。
拖下去不行啊,这神王大厦,天天在长高啊,这样弄下去,很多人的布置都要泡汤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