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的那里早已泥泞,尽管是他主动勾着顾林洬这么做的,但再次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挑逗,揉捏已经无比敏感脆弱的冠头,他还是会下意识地颤抖。
似乎是察觉到了慕辞的畏缩,顾林洬咬着慕辞的耳朵呢喃:“阿肆,阿肆。”
“顾……哥……哥……”
慕辞所有细碎的呻吟因为那里被有节奏的入侵全都断在了喉头,他能清晰感觉到抵在自己臀瓣中间的欲望。
滚烫的手掌,灼热的欲望,前后夹击着他,解脱不了逃脱不得。他哭哼了一声,在心头麻痒躁动达到顶峰的时候,侧身紧紧回勾住顾林洬的脖颈:“你别这样弄……”
“那怎么弄?”顾林洬勾了勾唇,揉捏慕辞前胸的手顺势沿着他凸起的脊骨向下抚摸至慕辞的尾椎骨敏感处,而另一只手也放过了他泥泞的两腿间,转而揉弄他的臀瓣,“我没准备,怕太急,会弄疼你的。”
“我准备了,在,在床头柜子里。”慕辞喘息里还是止不住抽噎,“我都买了……你快一点……”
“你……”
慕辞扭头,舔了舔顾林洬的耳廓:“哥哥,快给我。今天,我是什么都依你的。”
“阿肆。”顾林洬把他彻底转过来,钳制他的腰,将他的下唇紧紧含着,又亲又吮,混杂的唾液从嘴角满溢出来,在窒息里交换爱意。慕辞被他亲回了床上,眸光涣散,意乱情迷。
恍然间,他听到柜子抽屉打开的声音,每隔几秒,他就感觉到下腹有冰凉流淌而下,流进他的两腿间。
顾林洬端架开他的两腿,手指磨着那处,将粘稠滑腻的液体化开,他重新压下来,吻着慕辞的眼睛:“买这么多啊?”
慕辞刚才就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但又无奈落空,现下整个人陷在空虚之中,他委屈低吟:“随手拿……”
但他最后一个“的”字没说完,身后就被一根手指长驱直入,早有这样的体验,但这次顾林洬没有像之前一样慢慢扩张,而是直直插入,更是在整根手指没入之后,快速插弄起来。
慕辞慌乱挺腰,脚趾紧绷又松开,额头上的热汗越来越多,但很快又被顾林洬的吻安抚下来。
紧接着是两根手指,更快的抽插,次次都能碰到他那里的敏感处。他所有呻吟叫声又全被顾林洬堵进嘴里,堵在舌尖的敏感点。
顾林洬在之前一次又一次的暧昧纠缠后,早已经摸清了慕辞的身体,知道碰哪处能让他缴械投降,知道怎样能让他欲罢不能。
当慕辞再次临近顶峰的时候,他跪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慕辞,望着他的阿肆。
第三次将抵顶峰,又坠落。慕辞已经软得不成样子,此时的他满身红晕,唇角脸颊漾着淫靡的水光,脖颈处的吻痕像是艳丽的花朵,乳头悄然挺立,两腿大岔开,腿根红痕间是艳丽靡乱的泥泞。
那扩张好的地方,翕动开合的欢迎着他。
他喉结滚了滚,握住自己欲望,拿起刚才一同拿出来下避孕套,给自己套上。
有点儿小了。
但是他再管不了多的,抵住那处,猛地往前倾,长驱直破开那软烫的狭窄甬道,一鼓作气全埋了进去。
尽管已经有过润滑扩张,他那里还是很紧,承受这样的强势贯穿,慕辞将身下的床单都揪变了形,他的哭腔断断续续:“好难受,好难受……”
顾林洬也被内外绞着,紧得发疼,热汗从鼻尖冒了出来。他俯下身,鼻尖汗珠蹭在了慕辞的脸上,和他脸上的薄汗交融混合。他轻啄慕辞的唇角,轻声道:“阿肆,你,你,啊,太紧了。”
慕辞几乎已经失声,只能颤巍巍地抬起揪着床单的手,抱住顾林洬后背,只求待会儿翻船摇晃,自己别被巨浪淹没。
顾林洬痴痴笑了笑,下面开始来回动了起来。起先只是轻微插弄,到后来逐渐大开大合,生猛粗烫的异物仿佛要将他捅穿。
听着淫靡碰撞拍打的声音,慕辞的目光越来越涣散,手无力的攀着顾林洬,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撞击,适应了那里被填的满满的,适应了那里的涨与烫。
尤其是在顾林洬顶到他更深处某个地方时,像是一条火蛇爬上脊柱,只逼他的神经。他抖了好几下,连呻吟都跟着绵软了下来。
是那里了。
顾林洬开始不讲道理的进攻那个地方,艰苦忍耐的,下体涨裂的感觉渐渐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
他好像全身都成了敏感点。随着阴茎挺弄绽开的下体是舒服的,臀胯撞击,啪啪拍打的火辣感是舒服的,顾林洬的唇舌舔咬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