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宝儿身子自来弱了些,可也不是这般容易就生病的!清源,你给咱家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弄的!
清源急的嘴理都是火泡,但还是能冷静的回忆着。
清源:格格病之前只去了花房那边一次,也就。。。。。。。不到小半个时辰,看到一个小宫女被罚了,格格就给求了情,没让跪在雪地里面。等奴婢回来的时候,格格就跟失了魂似的,后面那几天就总愣神,这才引起了高热。
进忠不断给心宝还着冷帕子,这么个娇气的小娇娇,怎么受得了这般折腾。
进忠:皇上那边可有什么说法?
清源:皇上彻查了宫里,但是真的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江太医说是郁结于心,再加上有些寒症在,这才病的凶了起来。
江与彬的医术他是信的,这几年宝儿的身子能这般稳妥,江与彬确实下了大功夫了,只是这郁结于心。。。。。。看来心尖尖是有事儿压在心里了,能是什么事儿呢?
寅虎:大人,富察富恒托了人给咱们格格送了东西,皇上让奴才给送来。
进忠眼神瞬间冷成了冰渣子,自那个富察富恒进了御前,皇上就没歇了要给宝儿指婚的想法,富察家更是几次打这来看皇后娘娘的名义,请宝儿去长春宫坐坐。
就是傻子都知道是什么心思,还有那个钮祜禄舒赫,如今已然进了火器营了。
不过听说太后想给那个舒赫指婚,这件事情,备不住可以操作一下。
进忠:既然是皇上点头让送来的,那就放库房去吧,记得先查验清楚了,宝儿现在病着,吃食用度可都要挺江太医的才行。
寅虎: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进忠想着,不能让皇上太清闲了,冷宫那位是不是也该出来了,要不然,天天盯着他家宝儿的婚事,早晚得出事儿。
进忠:寅虎,你去办几件事情,一咱们留在寿康宫的人也该动一动了,那个钮祜禄舒赫年纪不小了,也该指婚了。二,冷宫那位最近越来越危险了,找个机会让她出来折腾吧。
寅虎听了点头应是。
寅虎:是,大人,大人格格生病的事儿咱们还查吗?
进忠心疼的摸着心宝烧红的小脸。
进忠:查!就查清源不在的那短时间,都谁跟宝儿接触过了。一个都别放过。
他才出门几日,宝儿就被折腾病了,往后若不必要,还是让下面的人去吧,再折腾几次,心尖尖的小命都没了。
不过。。。。。。那个富察富恒到底是个祸害,不如就像个办法,早点他去娶亲算了。
工具人:将总管皇上宣您呢,出事儿了~
一个慎刑司的小太监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低声在记者霓虹耳边说着。
进忠:何事?
进忠并未起身,依旧给心宝换着冰帕子降温。
工具人:总管~那有孕的海贵人,嘴角生了热疮,跟当年的玉妃娘娘和薨了的仪贵人一样。
进忠停了下动作,微微挑眉的看着那小太监。
进忠:朱砂?
工具人:是~齐太医给亲自看的,确认是朱砂之毒,皇上太让咱们这边的江太医给确认了一次,没错。
进忠抬手试了试宝儿额头的温度,把帕子递给清源。
进忠:咱家这才刚回宫,就遇见大事儿了,看来是有人要让冷宫那位出来了啊~也好,省事儿了。走~咱们去养心殿,清源看护好宝儿。
清源:是~大人!
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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