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烟沐晴和公司的股价怎么办?”
清风吹过,两人竟难得和谐平静,就像是在商量晚上吃什么一般简单轻松。
“这你不用管,你现在的任务就只是尽快怀孕,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
厉南洲起身,走到落地窗边,没有发现在窗帘后面的无人机。
而他们此时此刻所说的每句话,都精准地通过监听设备传到了隔壁,
“厉南洲,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宽阔的卧室内,烟越涵声音嘶哑幽怨,即使声音很小很小,却依旧清晰无比。
厉南洲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沉默地看向她。
四目相对,烟越涵迎面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没有丝毫怯懦之色。
可她还是没能得到答案。
“你脸上的伤口崩开了。”
男人平静开口,面无表情地转身给私人医生打去电话,让他来家里处理伤口。
直到私人医生来家里给烟越涵处理完伤口,他们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们就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一个安静地去看设计稿,一个人在书房处理公司事务。
深夜,厉南洲裹着浴巾从浴室里,看着手机上的日历,在心里算了一下烟越涵的排暖期,便大步走到桌前,将她的笔记本合上。
“去床上。”
低沉嘶哑地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就好像他们不是夫妻,而是雇主与佣人的关系。
可烟越涵没有可以反抗的实力,只能乖乖照做。
她唯一可以宣告不满的方式,就是如木偶一般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不做任何反应。
厉南洲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怒火,即使他在极力压制,还是不小心弄疼了她脸上的伤口。
“嘶!”
一声痛苦的抽泣声响起,这才让厉南洲冷静下来,柔和下来。
只要面对的是烟越涵,厉南洲总是能很快进入状态。
不过今晚的小女人有心事,哪怕是第二次,也还是没有不声不响,呆呆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
见她兴致不高,厉南洲即使尚有余力,也没了心情。
“把腿支起来。”
他从烟越涵身上下去,将几个靠垫丢了过去。
亲眼看着她听话照做,厉南洲缓缓开口道:“你不用管她,有我在,谁也不能左右我们的婚姻。”
这句话算是对池万荣的出现,做一个总结,他也是想安慰烟越涵,让她安心备孕,不用多想。
但烟越涵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厉夫人的头衔!
“厉南洲,你说是办理了休学,可为什么程程说你给我办理的是退学?”
屋内落针可闻,烟越涵将头转过去,静静看着厉南洲,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要知道,退学和休学完全是两个概念!
厉南洲啊,求你不要让我彻底失去所有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