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菜的味道……不错啊!”
“好吃
!”
在守卫森严的大牢内,一间狱卒专门休息的房间内,在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三四样小菜和一壶老酒。
几个狱卒正围在桌前,一口小菜,一口小酒,几个人吃得好不欢乐,而战景逸也正在其中。
因为战景逸也没吃早饭,所以,干脆也不客气地先吃饱再说,在桌上的几样小菜中,一块红烧大肘子,被大厨做得格外出彩。
虽然在外面还是大白天,但在大牢内确没有日光,在烛光的映照下,这块红烧大肘子,浮现出枣红的色泽,肘子的肉质丰满,肉烂胶粘。
这时候,如果拿筷子来夹,确根本夹不住,稍微用力,肉就会碎掉,所以,这道菜必须要用勺子挖着吃。
战景逸用勺子轻松刺穿肉皮,用力一挖,枣红色的肉皮犹如胶质一般,下面是白色的肥肉,肥肉已经被彻底蒸烂,混合着下面一层红色的瘦肉,就凭这份卖相,无疑就已经令人口水直流。
挖了满满一勺子,战景逸张口一吸,就听“刺溜!”一口,混合这浓稠的肉汁,勺子上的肘子肉,一口就被吞下去。
这肉已经被厨师彻底蒸烂了,根本不需要牙齿嚼磨,口感,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香醇味美的味道,深深刺激着吃到这道菜众人的味蕾。
特别是糜烂的肉质,顺着舌头滑入自己口腔,那个过程,仿佛犹如少女松软的口舌,在自己舌尖上滑动。
几个狱卒蹲
在桌子边,喝上两口小酒,吃上两口小菜,神色兴奋不已,这菜的味道,用几个狱卒的话来说,只能竖起大拇指,顶呱呱。
很快,一众狱卒吃饱喝足,甚至恨不得把盘子都给舔干净,这时候,战景逸眼睛一转,突然捂着肚子说道:“哎呦,不行了!我上个厕所!肚子疼!”
说着话,战景逸站起来,捂着肚子快步走向茅厕的方向,只是转过一个拐角,其他狱卒已经看不到了,而是一转身,朝着另一面的牢房走了过去。
战景逸要趁着自己还没有被发现,抓紧时间,找找这里,看看雷震和陶大师有没有被捉住,如果被抓了,自己也好抓紧救他们出去,条件,自然是离开这里的方法。
战景逸顺着通道走进大牢,一股腐烂、铁锈和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狭窄的牢房之间,满是铁栏杆和厚重的铁门,它们似乎在阻挡着一切光明和希望。
牢房的每一寸空间都被黑暗所吞噬,只有偶尔的裂缝中透出些微的光线,如同苦海中的航标,给予那些被囚禁的人一丝生存的希望。
牢房里,囚犯们一个个萎靡不振,衣衫褴褛,他们的脸上刻满了痛苦和绝望,犹如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他们中有的人曾受过严刑拷打,伤口在阴暗的牢房中依然可见,那些狰狞的疤痕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冤屈和无尽的痛苦。
牢房的地面湿滑而肮脏,各种污秽之物交织在一起
,几乎无法辨认出原本的颜色,牢房的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仿佛一幅惨烈的画卷,揭示着人性的阴暗面。
一走进大牢,战景逸就赶紧捂住了鼻子,差点要被这股气味给呛晕过去。
因为此刻的这里,空气中弥漫的恶臭,则像是一种无形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每一个呼吸的人。
如果这里要用三个字来形容这里,那就是脏乱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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