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留在府里住一晚?现在回去不是一夜不能睡了吗?”
“你也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是不知道才会把我扔在那里扭头就跑的呢。”听到从舜钦这样说,从远的脚步微顿,一言难尽地回首看了她一眼,磨了磨牙意味深长道。
听着从远危险的语气,从舜钦立马识趣地摆了摆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慢走不送。”
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从舜钦,从远的表情一时一言难尽,认命地摇了摇头这才转身消失在黑暗中,只剩从舜钦一脸欣喜地抛了抛手中的丹药。
真好,又省了几百万。
“你怎么在这儿?易为春他们呢?”走出从府府门的从远看着候在一旁的齐衡彭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公子放心,有易谷主看着,他们已经回去了。”
听到齐衡彭的回答,从远这才微微颔首没有再说话。有易谷主在,也没人伤得了他们。
没了后顾之忧,从远的脚步这才慢了下来,散步似的慢慢往那处暂时的居所挪去。
从舜钦刚才喊的有些突然,他还没想好怎么跟他们解释呢,如今空下来正好有时间好好思考思考。
从远漫步走着,齐衡彭也跟在身后亦步亦趋,只是时不时地抬眸看向前面的从远,一脸的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等到齐衡彭不知道多少次抬眸看他的时候,走在前面的从远这才无声地叹了口气出声问道。
被逮到的齐衡彭顿时有些慌乱地低下了头,顿了顿没有听到从远再说什么,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谨慎地问道,“刚才从少主说,公……公子是她的堂弟?”
“是。”从远言简意赅地答道。
“那公子的父母……”
“据我所知他们的名字是从朝和因竹。”
听到从远这样说,齐衡彭有些迷茫地停下了脚步,怔怔地呢喃道,“……真的是主子。”
听到身后没了动静,从远这才回头看了齐衡彭一眼,然后就见他泪眼婆娑地盯着他哽咽道,“少阁主……”
“我已经把令牌还回去了,你不用唤我少阁主。”看着一个齐衡彭一个朗硬的男子红了眼眶,从远虽然不太想听这个称呼但还是软了语气,并没有多加责怪。
“不是。”闻言,齐衡彭抬起胳膊抹了一把眼睛这才沉声道,“不是令牌的事,就算没有玉阁主授予的那道令牌,您也是惊岁阁的少阁主。”
“您生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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