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愆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低下了头,满是自嘲。
呵…自己没她什么都做不了,她就是自己的风筝线…自己没她就飞不起来是这个意思吗?
叶愆低着头,想大笑又压住了自己的唇角。苏兆玉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压着火走了。
叶愆终于能笑了,他自嘲的无声大笑着。
又靠着椅背低着头在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笑下来了。一道水清在叶愆有些锋利的面上划过…
无声的笑最为致命。
叶愆笑了一会儿,似是笑够了,他蓦的收了笑,抬手冷淡的拂干净脸上的泪痕,走出殿门,回了自己的偏殿。
…………
养心殿中,严公公笑道:“您看,陛下如今已经懂事了不少,都会为您惩治宫中之人了。那些个宫人也真是多嘴…”
延安先帝品茶而谈:“这件事,你可查清楚了。“严公公哈腰,“流言哪出的暂时还没查到,但德妃娘娘对自己宫中也在说这事。
“对宫人发了好一通脾气,还惩治了几个。说是这流言分明是要害她,谁胆敢再传,就乱棍打死。”
延安先帝抬眼,“她会罚那些人?不像她…”
严公公也思索了一下,“是不像德妃娘娘的作风,但奴婢实在查不到流言怎么传的,德妃娘娘的这一出,奴牌就更不知道该怎么查了。”
延安先帝揉了揉太阳穴,“查,你可得好好查,把宫中翻个底朝天,也得把这事给朕查清楚。”
到现在了,延安先帝还在用朕为自称。
他完全忘了自己已经退位这件事,严公公心中叹气,面上还是咬牙应下了,延安帝端起茶盏喝了口茶…
转了个话题:“边那些个边境小国屡屡对陈尘挑衅是么回事,他为何不出手阵压。”
严公公上前给延安先帝先换了盏热茶,才道:“听说是那些个小国的君主们结了盟,想一起攻下我国,好瓜分我国一一”
延安先帝一搁茶盏哼了一声:“与虎谋皮不自量力!陈尘是死了吗,就让他们在那挑衅!?他若是不想要虎符,便让他交出兵权滚入天牢!”
严公公一惊,忙劝道:“您别动怒,陈大将军大概是不懈于与那些个小喽啰计较,陈大将驻守边关,是任劳任怨。
“武将都是暴脾气的,哪天陈大将军烦了,那些个小国也就没了。”
延安先帝又哼了一声,“任劳任怨,他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罢了,荒唐。朕竟也由他这么荒唐的守了二九年的城,哼。”
严公公可听出延安先帝语气中的不对劲了。也是,自己的驻国大将军,只是为了守自己的妃子,可不就是荒唐…
可你现在才觉得不对劲。
可严公公也不能说延安先帝横刀夺爱。
正琢磨着要怎么回延安先帝,就听他又道:“罢了,他肯老老实实的守着边境,朕也不会说什么,他若是敢有一些异心,朕不光要让他在天牢之中。
“还有那个女人,朕也不会放过。”
严公公抹了把额上冷汗,什么也不敢说。
…………
颐和轩中,叶苶站在一边哭笑不得,瞳贵人和叶湲挨个哄着妉晴飔…
原因是瞳贵人亲自下厨做了一些小鱼干,叶湲和叶苶都尝了,味道很不错。瞳贵人是专门给妉晴飔做的,但是她却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