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就是这样做的,很多男人都是这样做的,传播这个思想的人,难道是错的吗?
他妈妈也能成为这样的女人,为什么马娟不行?为什么自己选择的这个妻子不行?
为什么?
“胡润深,你别在那里歪曲事实,你说的什么狗屁天理,我们不认。
你要是想找那样的女人,你就去找。
马娟姐不是那样的人,你已经把她害到这个地步,你还要怎么样?
我告诉你以后我只要看到她不开心,我就找人去你家打你一顿,反正我有的钱。要是你能找出蛛丝马迹的证据,那你尽管去告我。
还有你妹妹,我觉得你尽快把她嫁出去最好,简直就是个搅屎棍。”
王盼盼生气得很,她本不想管,只想冷眼旁观,但是什么是“天理”?
假如这是“天理”的话,她就有希望这“东西”成为垃圾,成为狗屁不如。
“盼盼,你别这样。”马娟感动得小声的哭了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流泪,也许是真的感觉到委屈了吧。
“马娟,要是真的不开心,那你就回来,这里永远有你的一间房。
再不济,还能离婚。
毕竟这样的人像狗一样,贼心不死,死性不改。”厉萍萍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诱惑,她本来就是死过一次的人,活得潇洒自在才是应该。
婚姻有时候不幸福,那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追求真正的感情,是所有人类都在寻找的东西,触及心灵的东西。一丁点真正的感情,赛过一汪洋的假意喜欢。
王盼盼也认同,在场的男人没一个不心惊肉跳的。但是除了胡润深,所有人都在感慨,自己爱的那个灵魂与众不同。
“泼妇,我迟早会让你们知道,我才是对的。”
胡润深戛然而止,因为阮霄的拳头已经在他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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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泼妇。”
“会咬人的狗不叫,你就是狗,畜牲不如的贱狗,整天就会狂犬。”
几个女孩儿义愤填膺,纷纷朝着胡润深吐口水,一边嫌弃一边辱骂。
这时,阮霄一拳打在他身上。胡润深本来就是个弱鸡,自认也是读书人,有书生一起,所以身体虚弱。
他尖叫痛呼:“啊,莽夫,你疯了吗?我们是知青,你竟然敢打我,你就不怕我去找警察。”
“搞笑,谁打你了?你别在这里碰瓷,你自己看看你身上有伤吗?
有本事你就去医院,出个验伤报告,是坐牢是枪毙还是赔钱我都认了。”
阮霄冷漠无情的嘲笑,他又不是傻子,就算是光明正大的打人,也会让人,看不出痕迹,检查不出伤口。
“霄哥,厉害。”
“胡润深,我跟着你真的太累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最近你别来打扰我,我决定在盼盼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