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徐浪想不起来那封信的事,都过这么久了,谁还会记得?
顾顺顺走到徐浪旁边,抬起左手将半个手臂架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邪魅狂狷的笑容,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句:
“大浪哥哥。”
“死一边去。”
顾顺顺嗤笑继续道:“我问你,上次我让你送的信,你真的亲手送到温兮手上,盯着她亲眼看完了?”
旧事重提,徐浪想了好一会儿,他这人虽记性差,可这件事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那信当时他给的是温兮的闺蜜马掰掰,为了不让顾顺顺找自己麻烦,他撒谎了。
该死,不会是被发现了吧?不应该啊,他记得当时她那个女闺蜜可是拍着胸前四两肉和自己保证一定会给温兮的,难不成她忘了?还是什么其他的?
徐浪想破脑子都没想出这里面是什么名堂。
他心虚地看了一眼顾顺顺,硬着头皮回答:“是啊。”
“哦?真的吗?那为什么温兮和我说她没有看过那封信呢?也没有见过你,是不是你根本就没去她家,直接把信给我丢了?”
顾顺顺故意使诈欺骗徐浪,他其实压根就没有和温兮提过信的事,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一一验证自己的猜想。
“我擦,不可能,顺子,你听我说,当时我是真的去了温兮住的地方,我等了她很久都没见人。后来,她那个闺蜜自告奋勇地说帮我转交,所以……”
“所以,你他妈的就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把信给了别人!!!”
顾顺顺愤慨地拽着徐浪的衣领嗔怒质问!
“不是,兄弟,你听我说,我真的尽力了,我还让她闺蜜帮我发信息,可那女人说温兮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来,我总不能无止境的等下去吧,你知道那段时间我在泡一个妞,刚好这事都赶到一起了,再加上我以为那女人靠谱,便充分信任了她,哪里知道她没有把信给温兮,这事不能全赖我啊。”
某些时候,尤其是顾顺顺认真起来的时候,徐浪是很怕他的,被他这么一吓,直接把那件事情的起因后果全都给吐出来了。
“松手,松手,顺子,有话好好说。”
徐浪嬉皮笑脸地去掰扯顾顺顺的手,他的厉害自己可是领教过的。
顾顺顺松开抓着徐浪衣领的手,所有的事情和他想的差不多,马掰掰那个蠢女人竟然真的对自己好朋友下手。
当然,可能还干了更多不为人知的事。
“顺子?”
徐浪叫了他一声,只见顾顺顺从桌上拿起一瓶洋酒喝了半瓶便离开了。
“呼~卧槽,好险。”
徐浪想自己这一关应该是过掉了吧,特么的,真是差点死在马掰掰那个臭娘们手里。
还有顾顺顺,他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呢?徐浪怎么都想不通,是酒不好喝,女人不好玩,还是王者连跪了,生活失去了乐趣,碰什么不好,非要去碰感情,好好活着不好吗?
哎~为情所困,为情所伤,为情所死,曾经的辣手摧花浪里小白龙死在了一只带刺的玫瑰之下,人间悲剧啊!
马掰掰下班回到家,她刚出电梯口就看见站在门外的顾顺顺,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是自己眼花。
她有些傻缺的用手揉了揉眼睛,闭上再睁开然后很欣喜地发现真的是他。
“顾顺顺。”
马掰掰开心地迈着少女般娇羞的步伐朝家门口的那个男人奔去。
“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温兮的吗?”
说了,马掰掰同学有个好处就是短暂性的自知之明,她的情商还没有低到会以为顾顺顺是特别为自己而来。
“找你,开门!”
顾顺顺把头微微往大门一歪,示意马掰掰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