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
“小白脸怎么了。”倪红绕过办公桌,“比小黑脸强吧?”
“老三黑。”席迟徽又燃了一支烟,“小白脸比他强吗。”
倪红一愣,“他啊。。。他是晒的,不作数。”
她竖起席迟徽的衣领,余光瞟到烟灰缸里的烟头要溢出了,“你干脆别戒烟了,越戒抽得越凶,反反复复伤害更大。”
男人挡她手,“我自己来。”
倪红最痛恨他这样,无论相识多久,如何熟悉,他永远是一副遥不可及。
他也并非吊她的胃口,玩套路勾引她爱而不得、持续对他上头。
席迟徽是真的寡冷疏离。
云海楼曾经跟他“好过”的女员工,在化妆间扎堆吐槽他浪费了风流的名声和好看的皮囊。
实际上,戒备心太重,无法靠近。
倪红赌气,非要亲手戴,“我帮你换过衣服,你忘了?”
他轻笑,“我喝醉那次?”
“你感冒了去应酬,浑身滚烫,我拿湿毛巾给你擦身降温,脱到只剩内裤了。”
席迟徽笑意淡了点。
倪红想到那晚,就在这间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他穿着灰色的衬衫,每解开一粒纽扣,坚硬的胸膛刮过她手指,每一下呼吸的隆起,都深深烙印在她掌心。
那一刻的席迟徽,膨胀的张力与爱欲,如烈火焚烧。
烧了所有人。
只有始作俑者的他,完好无损。
倪红在名利场和风月场摸爬滚打,见识了无数男子,席迟徽是最致命的,是令人难忘的。
因为他征服不了,他坏得是一个谜。
“以后你不用做这些事了。”席迟徽掸落半截烟灰儿,“不方便。”
“男未婚女未嫁,你没女人,我也没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或许真不方便了。”他噙了一丝笑,“有一个厉害的敌人要找我算账了。”
倪红不屑嗤笑,“谁敢和你比厉害?”
席迟徽叼着烟,打火机盖对准灯罩边缘,一弹,刹那灯火通明。
“我有我的厉害,她自然也有她的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