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唐闻周做后台。
岁家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可还没等他做什么。
陆穿堂就把孩子带走了。
看着的人说就他一个人。
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抱着孩子,寂静无声。
陆家是多大的家,没有人比江晟再清楚,跟着清楚的就是陆穿堂的身份有多尊贵。
陆家金尊玉贵长大的大少爷,一人跑来救一个孩子,为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江晟嫉妒岁南亭,很嫉妒很嫉妒,但是更恨陆穿堂,几乎是恨到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地步。
最后平缓呼吸抬头:“让他进来。”
岁南亭在门口敲了敲门,面色沉静如水:“我和岁岁的婚礼会如期举行,我父亲也不会有任何意见,让你失望了,江总。”
江晟提起笑:“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岁南亭倚在门口环胸,轻轻浅浅的笑:“你刚来京都就胆大妄为不知死活的倚仗是唐闻周,对吗?”
江晟挑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岁南亭冷笑:“江晟,在京都,除了陆家,我岁家想让谁死,谁就不敢活,你信吗?”
江晟脸上寒冰一片。
岁南亭笑的讥讽:“看样子你不信。”
说着把电话打出去,开了外音横放在手里。
唐闻周客气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南亭,找我什么事?”
“你该换个合作伙伴了。”
电话对面静了一瞬。
岁南亭说:“否则我会把你在京都残留的人脉全都清除干净,让你为你外孙子铺路和陆穿堂抢陆家的计划如同杯中水,溅落在地上。”
唐闻周应下了。
岁南亭环胸看向江晟:“你以为我爸为什么千方百计的让我回来,你以为我母家数千门生是吃干饭的吗?江晟……”
岁南亭朝前走了一步,身高相同,却自带高高在上睥睨众人的气场:“你就是再拿着陆穿堂从前给你的那些不择手段往上爬,和岁家和陆家,和我们这种有着庞大分支的家族也依旧没有可比性,我们的差距,从出生就注定了,你……”
岁南亭挑眉:“会因为动了我的逆鳞,而一无所有。”
岁南亭是个很好脾气的人,但并不缺乏狼性。
他尊重每个人,但前提是这个人值得他尊重。
江晟这个人,不值得尊重。
尤其他不止动了他不能动的两样东西,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岁岁。
还变相的促进了陆穿堂再次出现在温岁面前。
温岁随着年纪渐长,变得现实也凉薄了,但她最大的软肋,却一直没变,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