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才准备好,邵瑾林打开帘子走了进来,他看了看王哲,在看了看平阳郡主红红的嘴唇。
他有点怀疑了,母亲单独见男子竟然没有贴身人在旁伺候。
“儿子给母亲请安。”他行了一礼,就到了椅子上坐下:
“王管事在和母亲禀什么呢!现在厨房不忙。”他手指敲击着小桌,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哲。
王哲也不心虚,他正面回着邵瑾林:
“二爷有所不知,这夫人管家权刚刚被夺,奴才有些事还得请教夫人才是。”
邵瑾林端起刚刚丫鬟端进来的茶盏,吹了吹:
“那王管事确实挺忙的,多大的事还要你亲自跑一趟。”说完他还哈哈哈笑了起来。
平阳郡主看着自己儿子阴阳怪气的样子:
“王管事没什么事就先下去吧!你说的事本夫人知道了。”
现在的平阳郡主坐的笔直,她手心都有点出汗了,刚刚儿子看自己的眼神深深的伤到了她。
王管事对平阳郡主行了一礼,又对邵瑾林行了一礼:
“老奴告退。”他打帘出了花厅,冲着花嬷嬷轻轻点了点头。
花嬷嬷是平阳郡主从边关带回来的人,到了出嫁的年纪她自己直接梳了妇人发,一直留在了平阳郡主身旁服侍。
邵瑾林看着王哲出去,他转头看向了平阳郡主:
“希望母亲自重,这和男子见面连个贴身丫鬟都不带,要是父亲看到了该如何是好。”
说完,他端起了茶盏又喝起了茶:“儿子听说母亲近日身体不舒服,现在可成好些了。”
平阳郡主看着坐在下首喝茶的儿子:
“好些了,没什么事了,想来在养养就可。”她这是心病,哪里那么容易好。
邵瑾林听到说好多了,他笑了起来:
“那想必有下人伺候就可以了,何氏这几日也是身子不好,既然母亲没什么大碍,就别让她过来了,她身子还需要养才行,毕竟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才是嫡子。”
这段时间他天天宿在何氏院子里,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他从来没想过何氏放下架子竟然那么放得开。
“那母亲休息吧!儿子外头还有事,就不打扰母亲。”
说完他行了一礼都没等平阳郡主开口就出了花厅。
平阳郡主看着自己儿子心里眼里都是何氏,气得胸口起伏越来越大,那本来就丰盈的胸脯感觉要从她的衣袍里跑出。
花嬷嬷看着二爷出了院子,她打帘进来看到郡主气成这样,快点过去给她顺了顺气:
“郡主怎的这般生气,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平阳郡主被花嬷嬷拍的气顺了些:“他让我别难为何氏那贱蹄子的。”
花嬷嬷听到这里手里没停:
“郡主顺着些就是,有什么好气的,何氏快点怀上嫡子才是,郡主有什么好气的。”